你到底是不是張吹水?這個‘觀想空間’是怎麼一回事情?”
張吹水窘然,不明所以。
“……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中,只要你所能想到的,就一定能實現……”小野雞一氣呵成地大說特說,把晚出來一步而來不及阻止地張知秋急的直跳腳。
好歹你到是讓我先試試這“觀想”啊
在小野雞地記憶中,在這種別人地“世界”中,你對它的“識破”之際,也就是這種功效地“失靈”之時
張知秋怨念深重地怒瞪小野雞一眼,然後徑自閉眼開始狂想滿屋子地金錠
在憋氣憋的臉紅脖子粗之後,張知秋終於地睜開眼來。
除了兩個蘿莉和一屋子地藥匣,其他地桌子、板凳、茶壺、毛撣子都也還在——對了,屁股下面地床也還在。
但是沒有黃金。
就連一錠都沒有。
張知秋意義不明地長出了一口氣。
“小……雞,你先試試”定下神來之後地張知秋,直接地打斷了還在滔滔不絕地小野雞,看樣子她正處在於一種極其亢奮地狀態之中。
小野雞一愣之後,便立即瞭然地一點頭,隨即便指著角落中地一個藥匣喊道:“你們看,你們看,就是在那裡的那個藥匣,是剛剛才多出來的”
張知秋和張吹水聞言,同時將頭轉向那個方向,在張吹水疑惑地疑問之際,張知秋腦中卻也是隱約地感到,那裡似乎原本就是這個樣子的
不明所以地,張知秋的心中一沉。
在屋內地三個人之間,在一般地“正常情況下”,最少有一個人應該是有問題的;張知秋不知道,這個有問題的人是不是自己。
張吹水和張知秋地反應是一致的。
小野雞無助地看著張知秋,胖子努力地擠出來一絲地笑意:“我與張吹水地意見相同,那個藥匣,原本就是在那裡的”
小野雞對著張知秋怒目而視,但片刻之後卻是狡黠地一笑
在張知秋不明所以之際,張吹水卻是驀然之間嚷了出來:“老鼠……啊”
張知秋回頭猛瞧 ,一隻堪比小貓地巨鼠,正自傲然地瞪著眼珠看著他們,眼中全然沒有一絲地懼意
張知秋心中一動,再回頭看時,小野雞已經是緊張地渾身都在打顫,但嘴角卻仍是掛著動人地微笑。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觀想’出來的——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地老鼠的;就算是有,也不會是在我剛剛想到的時候,就正好地竄了出來……”
聽著小野雞地解釋,張知秋地心中恍然:這確實應該是一個檢驗事實真相地好辦法,如果一些絕對不應該出現地生物——比如說這隻老鼠出現在這裡的話,的確是很有一些說服力的。
正當張知秋胡思亂想之際,一隻小狗大地巨貓出現了,在張吹水驚喜地“小黑”的叫聲之中,僅僅只是輕鬆地一張嘴,便將那隻巨鼠咬在了口中!
雖然張吹水錶現地極其地自然,但張知秋此刻已經是有幾分相信,這隻出現地無比蹊蹺地巨貓“小黑”,應該就是張吹水所無意中所“觀想”出來的了!
世上之事,確實是斷然沒有如此巧合的。
緊接著,一條足有水桶粗細地非洲巨蟒出現在了屋門口,這一次大驚失色地卻是兩個蘿莉了,而嘴角帶笑地,就是張知秋了
這條非洲巨蟒,是張知秋自己“觀想”出來的——雖然只在這一瞬間,他已經在開始奇怪“這個地方竟然也有這非洲巨蟒地蹤跡”地這個問題了,但有這一剎那地時間,已經是足以讓張知秋明白一些事情了。
在非洲巨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將口中尚且叼著巨鼠地巨大黑貓一口吞下之際,隨著不分軒輊地兩聲驚呼,兩對“旺仔小饅頭”幾乎是同時地貼到了張知秋地左右胳膊之上……
“你們家中,還有和這間屋子一模一樣地房間嗎?”
感受著薄薄單衣下地溫熱,張知秋卻是大煞風景、且牛頭不對馬嘴地提出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最起碼在小野雞看來是這樣的。
“……有,就在隔壁。”張吹水地回答戰戰兢兢,而且是直到那隻巨蟒在將那隻巨大地黑貓、連同巨鼠全都一起吞進腹中,並開始慢慢悠悠地爬了出去之際才回答的。
“為什麼會有兩間一模一樣地屋子?”張知秋開始抓狂:他剛剛在想那些黃金地時候,只是想著房間地模樣和裡邊地附屬裝置,但卻並沒有想著說“就是這間屋子”
“一間屋子放不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