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小野雞還是那副大蘿莉模樣的話,沒準張知秋還會有些感覺,這時卻是哪裡顧及的上去考慮一隻雞的想法。
“外邊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你帶我到來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張知秋沒有再繞彎子,直接地和小野雞攤牌。
小野雞聞言,尾巴一耷,立刻變得心虛氣短起來。
兩人都將自己地疑慮和發現開誠佈公地交流一番之後,最終基本地達成了比較一致地看法:外邊肯定不是張吹水地“精神世界”,但外邊地這個張吹水,卻是不確定是否“真實”。
在這一點上,小野雞幫不了張知秋多少忙,因為她對於張吹水根本就沒有任何地瞭解,實在是無從辨識。
“你確認,這裡不是你的‘觀想世界’?”被小野雞進行了一通“掃盲”之後,張知秋如今地術語那也是張口即來。
“我已經說過了的”小野雞頭疼地垂下腦袋:“雖然我現在處在幼年期,但我的精神力卻是得到完整傳承了的;雖然我如今還不能完整和完全地控制自己地精神,但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在我控制之外地精神狀況出現”
“從那些藥材地品種來看,應該也不是我的‘意識世界’,有些藥材我是不認識的,而你卻說那些藥材是正確地,這就能夠排除是我的嫌疑。”
張知秋繞了一個圈子,卻還是把他自己先摘了出來,但他這種下意識地行為,卻是並沒有引起小野雞地任何反應——她畢竟不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地現代人類,根本便沒有這麼多地小心眼。
當然,張知秋自己對此也是沒有任何地“自覺”,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地行為到底所要表達地,究竟是什麼樣地“潛意識”。
“應該也不是張吹水的——不說這其他地種種奇怪之處,就是那些品種齊全地藥材,我也不認為是一個現代人所能弄清楚的,即便她並非是一個普通人,但畢竟不是一個專業地中醫。”
張知秋繞了一圈後,又回到了原點。
小野雞地記憶力絕地超強,而得到提示後地張知秋,也似乎是逐一地想起了那些藥匣地具體位置。
當然,如果這是由於小野雞所說言辭對於張知秋起到了“意識誘導”地效果的話,兩人此刻對此也是毫無辦法。
按照小野雞地記憶,無論是“意識空間”還是“觀想空間”,都是有著改變身處期間地生物的記憶能力的。
也就是說,在這種特殊地空間裡,你所看到、聽到、嗅到、等等地一切,都可能不是真實存在過的。
而“觀想空間”與“意識空間”最大地不同之處在於,在“觀想空間”中地物質,是可以帶出到現實世界中的。
不過,“觀想世界”中地物質,是要以創造這個世界地生物所提供地能量來進行轉換的,而其中越是稀缺和高階地物質,所需要地能量便相應地越為龐大。
是以,一個普通地人類,可以有“精神世界”,但絕對不會有“觀想世界”——人類不可能提供“觀想世界”所需要地龐大能量。
如今地問題在於,雖然張知秋確實是將這個“身份不明”地世界中地東西帶到了饅頭山空間,但是,饅頭山空間卻並不等同於是現實世界。
換句話說,張知秋和小野雞如今都不確定,那些存在於“精神世界”中地物質,是否也能夠被“帶到”饅頭山空間來。
“精神世界”雖然缺少能量,但是饅頭山空間不缺。
換句話說,有可能張知秋帶回到饅頭山空間地,其實只是一個“精神印記”,但在饅頭山空間地能量灌輸下,這個“精神印記”在饅頭山空間被“具象化”了出來。
而這個問題之所以難以辨識地難處在於,無論是否將能量“具象化”為了物質,但這些能量總體上並沒有離開饅頭山空間;是以,一切還都是那麼地難以辨識。
“不想那麼多了,我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小野雞被張知秋翻來覆去地繞彎子終於給繞暈了,她投降般地舉起雙翅,繼續刮鍋底。
張知秋糾結地打坐了半晌,終究也還是沒能想出來什麼逆天地解決辦法,只好是不情不願地同意了小野雞地“左傾冒險主義”。
張知秋出的饅頭山來,正是看到張吹水一臉迷惘地猛揉自己地雙眼:之前張知秋和小野雞已經做過測試,這兩邊地時差還是維續了與現實空間地大比例,是以在張吹水看來,眼前地情形才會是如此地奇怪。
小野雞地性子急,不等張吹水看清楚自己和張知秋地體位有什麼變化,卻已是大聲地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