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使你的胃平靜下來。’話雖令人反感,可用在這會兒卻恰當得出奇。”
“好哇,我敢說這可能是件好事兒。事實是現在人們都不習慣油膩的東西了。啊,邦尼,你可真嚇了我一跳,怎麼啦?”
“我找不到我的阿斯匹林。”邦納小姐悶悶不樂地說。
“那麼,拿點我的吧,在我的床頭。”
“我的梳妝檯上也有一瓶。”菲利帕說。
“謝謝——非常感謝。要是我找不到的話——可我明明記得是放在什麼地方的,一瓶新買的。我到底把它放哪兒去了?”
“臥室裡有一大堆,”朱莉婭不耐煩地說道,“家裡多的是阿斯匹林。”
“我自己這麼粗心大意,亂放東西,真讓我心煩。”邦納小姐說,然後又回到樓上。
“可憐的老邦尼,”朱莉姬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說道,“您認為我們應該給她喝雪利酒嗎?”
“我想沒給就好了,”布萊克洛克小姐說,“今天她太激動了,這實際上對她沒有好處。恐怕明天她會更糟。不過,我還是覺得她今天過得很開心:”“她可喜歡了。”菲利帕說。
“咱們給米琪一杯雪利酒吧,”朱莉婭建議,“嗨,帕爾,”聽見他進門她喊道,“叫米琪來。”
米琪被叫進來,朱莉婭給她倒了一杯雪利酒。
“這杯敬世界上最棒的廚師。”帕特里克說。
米琪感到很滿足——但是又覺得應該表示一下抗議。
“可不是這麼回事兒。我實際上不是廚師。在我的國家,我可是幹腦力活兒的。”
“那是對你的浪費,”帕特里克說,“腦力活兒怎麼能與可口之死的主理相提並論?”
“噢——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
“我才不在乎你喜歡什麼呢,我的姑娘,”帕特里克說,“這是我給它取的名字。讓我們為可口之死乾杯,為地獄極其折磨乾杯。”
“菲利帕,我親愛的,我想跟你談談。”
“哦,布萊克洛克小姐?”
菲利帕略微吃驚地拾起頭來。
“你在為什麼事兒擔心,對吧?”
“擔心?”
“我注意到你最近看起來很擔心,沒出什麼事兒吧?”
“啊,沒有,布萊克洛克小姐。幹嗎非得有事?”
“呢——我納悶。我想也許你和帕特里克——”
“帕特里克?”菲利帕真的吃驚了。
“這麼說,並不是這麼回事兒了。如果我說錯了,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