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寶器,給自己祈禱辟邪,聽到姑娘在院子下喊叫罵人,有點狐疑起來,斜眼最先想到現在是大白天,又是人來車往的城市裡,哪裡來的花詐頭,這樣一個人,老是指名要找魚子,說不定只是看上魚子長得不錯,又是學生軍的軍官,想跟他談談戀戀,彈彈琵琶老箏之類,並無其他,當下斜眼忙問魚子:
“魚子,你認識那位姑娘?她怎麼指明要找你?”斜眼開門讓也跟著他們跑上來的結巴進屋,三人稍稍開啟對著院子的木格窗欞,聽那“詐頭”說話。
魚子宣告自己完全不認識對方,將在街上不小心撞到對方的經過說了遍,斜眼聽說是在街上撞上的,心底又有些擔心起來,傳說中那些道行高深的兇惡花詐,就是在街上讓那些書生啊,秀才狀元之類撞到的,如今魚子也是在街上跟對方撞上,而且又絕對是陌生人,會不會真的就是個道行很深的花詐,想靠近魚子,奪了他的陽精之氣,佔了他的陽剛生命,讓自己成了精,變幻出什麼妖邪鬼詐為非作歹?
斜眼腦子轉得快,將整件事的可能性對魚子說了出來,三人愈說愈覺得可疑,心魂愈被嚇得夠嗆,這連衣裙妮子著實太像是三人見過的紙詐頭了,世間上有如此相似雷同的事物,不得不讓人疑心。
斜眼還想在屋內跟那花詐談判談判,問問她到底為何要跟魚子到家來,是不是想謀害下詐作災病降下他們三人之類。
魚子拉住,不讓斜眼魯莽行動:
“斜眼,還是先別跟她說這些話,如果她原本只是到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