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中國方面軍戰勝徐州和武漢等戰役之後,二人在上海以大批駐上海淪陷區的中國女大學生作為挑戰對像,每人徵來數十女學生,將眾女學生剝光所有衣物,關在兩處相互用玻璃隔起的倉房中,二人就在倉房裡,盡情蹂躪強暴那些中國女大學生,各自挑戰身體器官與力量的極限,直到兩人同時在一眾中國女學生面前當面倒下。
儘管兩人間身體器官和耐力不相上下,但對於裕川來說,跟吉平相比,卻有個自命不如的失敗點。吉平作為最早派赴中國內地的間諜特工,早在一九二七年之前,就在上海跟名滿日本軍界的交際名流,間諜之花,川島芳子比拼過床上耐力。
(川島芳子是何許人,在此不用闡述,讀者想必也知道三四?)
而他裕川靖三,直到此時,還未能跟被軍中傳得神乎其神,*入骨的放*尤川島芳子劈過腿,拼過床上功夫。這點無奈與失敗,裕川歸結為是自己的魅力不如吉平,想著如若能跟吉平交換什麼*,吉平肯定能從中穿線,促成他和川島芳子的一夜*。
其時,在日本的軍界內部,多數慣於*淫邪的軍官都以能跟川島芳子一夜*而卑躬屈膝,夢生幻死,裕川作為軍官中的名流,說什麼也不能在這點上輸給予人後。
看到吉平對古田稚子神情淫猥,裕川一下子就抓住了吉平的興奮處,明碼標價地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吉平君,你我向來深交摯往,在這點上本人不得不佩服你!所以,你看?”裕川沒作任何的客套掩飾,跟吉平單刀直入。
吉平聽了哈哈一笑,一個徑地點頭:“裕川兄,說實話,憑你的皇家成員身份,川島想來投懷還等不及,別說讓我引見了。——不過,這樣也好,有我從中穿線,替你作了嫁衣,你們交往起來可以明快很多嘛。”
裕川知道吉平所言不假,連連陪著笑,二人舉茶杯碰了下,興致勃發地灌了幾杯茶水。
當晚,吉平在長春還有要事承辦,無法做他原本想的,弄到古田稚子的事,二人秘密聊了通不日即得進行的入關計劃,定下了此次跟隨裕川靖三入湖南的幾名特工人選,二人只好先依依惜別。
為何把一次行進到侵略軍攻戰的地區開展特務行動,弄得如此神秘緊張,需要用兩個皇軍大特務同時進行徹商和協調,這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然而,事情就是匪夷所思。
在日本國內,對關於佔領中國的中國派遺軍收穫得到的中國財富,一直存在不少暗溝處的爭鬥和非議。比如,一九三七年,日軍大將谷壽夫率軍佔領南京時,對全南京城進行了數個星期的肆意掠奪,而就是這種放縱的軍隊掠奪行為,在日軍當中發生了不少的非議和爭端。
爭端的來源,一個是來自日本本土的軍部,另一個,則來自中國派遺軍的軍部。
在日本本土,多數重要人物都以為像谷壽夫這樣公然讓軍隊搶劫私佔戰利品的作法有失偏頗,因為,帝國對戰爭付出了太多,軍隊在戰場上的戰利品,特別是各種財富文物珍寶等,應該統一起來,集中後運回本土,由國家統一支配。
而在派遺軍當中,持的卻是另一種觀點:派遺軍中的要員將領們則認為,戰利品是戰場上天皇的戰士及將領們浴血奮戰得來的,將領和軍士們有權力自由支配。
後一種派遺軍中的觀點,顯然敵不過,也無法在本土派的將領中成立,所以,後一種觀點,多數僅是發發牢騷,無法形成真的有效合理法令。
這樣一來,對於戰場掠獲財富的支配,形成了兩大派對:一方面,在派遺軍中,眾多將領為了掠奪並佔有戰地財富,不得不實行了欺上壓下,以各種巧妙的手段,進行戰場的財富掠奪及佔有。
而裕川靖三和吉平,顯然是日本本土軍部的擁護派:為了對戰地財富的有力控制與擁有,不得不進行種種秘密的特務行動,在戰爭中先於戰場各將領的衛隊,去佔有並掠奪那些戰地財富。
就因如此,裕川和吉平等人,面對的,不僅是難以尋獲,而珍貴無雙的戰地財富(主戰場在中國),也要時刻面對那些反對他們替本土軍部人士,及天皇派人士們佔有戰地財富的過激行為。為了控制各種戰地財富,裕川和吉平等一批忠於本土派將領及天皇的特務頭子,不得不秘密地進行各種奪寶活動。
吉平和裕川秘商了通曾國藩寶藏的最終決定,時間上不允許吉平留宿,來不及跟古田稚子共渡春宵,只得先依依難捨地離開。
“裕川君,這筆交易看來得等你從湖南迴來再做了。本人今晚去辦好新京方面的事情,連夜就得趕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