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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就習慣了以這種獻身國家,獻身大和民族和天皇的意識思維,並以這種意識來無條件執行任何軍隊上層的指令,施予的欲求,但在跟一個個的陌生軍官肉體交往後,古田稚子依舊無法消彌一名女性內心,對非所愛之人侵佔自己身體的牴觸心理。

人的心理往往是微妙的,像古田稚子這樣的平凡卑微的日本女子更是如此。

古田稚子出生在日本的北方地區,那裡氣溫寒酷,地區偏僻,土地和人也十分窮困。古田稚子出生的家庭更是如此。

古田稚子出來從軍前,家中僅有她和母親,外加一個年紀未成年的弟弟,因為在大戰全面暴發後,所有的日本家庭,都必須徵集一名男丁或是女性,響應軍國號召,到軍隊為國家服務。沒有男性成年成員的古田稚子家,最後,為了從政府和軍國政權的手上,獲得維持生計的救濟與生存權利,也為了不讓已經深陷狂熱軍國主義當中的鄰里人等看不起,古田稚子只好在十八歲職業高等中學畢業時,到中野學校學習,後來,跟數名同學,派到了中國東北。

沒想到,一到軍中,古田稚子等年輕女軍官,就成了中青年軍官的性侶玩物。這種與為國報效的忠義相悖的卑賤之事,一下子讓古田稚子犯起了糊塗。

她像所有的女軍官一樣,沒有反抗,然而,心底卻有些惶惑茫然起來。

到軍中一呆就是三年。

這三年,古田稚子一直感到活在昏眩的浮蕩清青夢中。特別是,一想到如若自己沒有到軍隊來,沒有參與到戰爭中,她可以像其他的日本女人一樣,在日本國中和心愛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可以跟愛人生兒育女時,牴觸與厭惡的心理,更加激烈,更加惶惑與茫然起來。

不過,就遭受成為中高階軍官的性侶這點上,古田稚子本人比其她同到中國來的學生兵處境稍好一點:她到東北後剛接待過一箇中佐上司,就遇到了生性霸道好淫的裕川靖三,被裕川靖三看上那一刻,古田稚子成了裕川靖三在東北時期固定的一名軍中性侶,專門服侍厭倦了中國女人或白俄女人的裕川靖三發洩*。

就這點上,古田稚子確實比和她同到軍中的女伴好許多。她那群三年前從本土來的女伴,在軍中兩三年下來,一個個都成了數十上百男軍官的玩物,最後,有兩三個還悲慘地死於軍中暴發的性疾病。

一個投身軍中的女人,不是沙場戰死,而是死了男人的玩弄,古田稚子感到是種屈辱。

這天夜裡,吉平望向她的眼神,再次深重地給她帶來了這種作為女性的屈辱。

但她不敢抬頭抗議,更不敢哪怕是流露絲毫的厭倦。

第五章 組建署光特務隊(2)

古田稚子明白,日本女軍人和男軍人一樣,同是天皇的戰士,男軍人們為戰爭到戰場上獻身,女軍人們則為軍官們在床上獻身。

當她從吉平貪婪的眼神下退開時,古田稚子只是茫然地抬臉望一望頭頂上亮堂的枝形大吊燈,那裡的燈光白得耀花眼睛。

裕川靖三看著吉平貪孌的眼神緊隨著古田稚子的身體轉向客室,二人轉頭對視時,都笑了起來。

“裕川君,這位?稚子小姐好像有點眼熟?”吉平眨了眨眼睛,淫邪地笑。

“吉平君,咱們按中國的人說法‘開啟天窗說亮話’怎麼樣?”吉平的神態和*的慾望正是裕川想要看到的,想到心底有個迫切渴望的,對吉平的欲求,裕川不在乎打破歷來規定的,其他軍官不能碰他看上的女人的硬性規則。

“說說?”吉平顯然明白裕川想求他何事。

裕川靖三是日本皇室的成員,有著皇家血統。一九二六年,關東軍制造刺殺東北王張作霖的陰謀之戰時,裕川靖三就是“爆殺奮勇隊”的青年成員之一。眾所周知,在一九二六年的刺殺東北王一役中,參與者全部是日本法西斯中的青年少壯派成員,這些青年少壯派,為了製造入侵東北的藉口和渠道,不僅不惜炸死東北王張作霖,還在日本國內發動過政治譁變,脅迫天皇實行侵華政策,全面啟動入侵中國的戰爭準備。

雖然一路過來軍旅順暢,藉著皇室成員的身份和自身勇悍兇猛的狡詐性格,一路上軍階和榮譽步步歸入懷中,但裕川靖三,一直來都有個跟吉平太郎相比,美中不足的遺憾。

這遺憾你道是什麼?

就是滿有刺激而美妙欲死的女人!

裕川靖三跟吉平相比,事實上二人在女人方面一直不相伯仲,想當初,二人在全面侵華戰爭成功之時,兩個人在上海和南京等地,常常進行些肉體上的比拼;比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