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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死死的,直至魚子盡力將它的嘴巴扳裂,才讓鬼鼻叔血肉模糊的腳鬆開來。

鬼鼻叔疼得亂叫:“魚子侄兒,想不到老叔這條腿就這樣廢了,快點,拿止血去毒的藥——這屍獸滿嘴滿身都是毒啊,沾上一點人都會毒發腐爛而死,我的腿現在全麻了,肯定是快爛了。”

聽鬼鼻叔如此一喊,魚子忙檢視鬼鼻叔被屍獸咬爛的腿,果然,那些屍獸咬過的牙印完全變黑了,那些發黑的肉一下子就蔓延開來,一片片呈上升趨勢,按這種速度,不用兩個小時,鬼鼻叔就得毒發攻心,七竅流血而亡。

“鬼鼻叔,你說這屍獸有毒?是不是感覺身體不好了?你腿上的傷口全變黑了,會不會得砍掉這條腿……”魚子也有些著急起來,丟下手上的鐵棍,掏出一把隨身的短刀,就要去切鬼鼻叔的傷腿,給鬼鼻叔作截肢手術,鬼鼻叔嚇得大叫起來。

“魚子侄兒,你要幹什麼?要切掉叔的腿嗎,這怎麼行!沒了腿叔還活什麼,你快點到四周找找,看那屍獸挖的洞旁邊有什植物沒有,那草啊,花啊之類的,只要是長在屍獸洞邊和它們活動的地方,全給叔找來,快啊,你那位陳小姐同學也同樣中毒了,她的臉上濺滿了屍獸的黑血,那些全是屍獸啃食死屍後生出的毒水。”

看到鬼鼻叔說得急切,魚子忙回頭看被他安置在門樓下邊休息的陳思雨,這一看之下,嚇了一蒙,陳思雨那張原先沾滿屍獸毒液的臉也變得發黑了,在火光下幽幽地泛暗綠的光,眼神呆滯麻木地坐在那裡,整個人失魂落魄般,紋絲不動。

魚子忙招呼斜眼和結巴照顧他們倆人,自己點了三四支火把,往牆角邊原先那些屍獸鑽出來的地方找去。民間一向有種至毒之蛇旁邊必有解毒之藥一說,當下,魚子腦筋裡只有一個念頭,必須馬上找到可解屍獸之毒的藥草,不然鬼鼻叔和陳思雨都完了,想陳思雨也真可憐,和父母背井離鄉,流落到這鎮上,恰巧碰上了他,又要跟他闖什麼凶宅鼠洞,要是就這麼掉了性合,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斜眼說陳思雨對自己肯定是有好感,魚子的心底更覺得沉重起來,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孩子真是讓人愛憐不已,他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得給她找到解毒之藥。

魚子鑽過十幾棵樹下的枝葉蔭影,看到那火已經從宅院的正中漸漸向四周的牆角牆落蔓延,那些蠱毒想來大部已經被火逼退,魚子也顧不得多想,直往牆角邊屍獸們鑽出的地方找去,那四支火把魚子左右各兩支地拿著,意在用火的燃燒,前後左右驅散有可能還存在的蠱霧毒霧。走到牆角邊,魚子突然看到果真有片長相奇怪,開了幾朵淺色白花的不知名植物生在那裡,魚子剛靠近去,就聞到那些小白花發出股股濃烈餿臭的怪味。

這一反常的花氣讓魚子疑惑,忙蹲下折了幾枝,放到鼻子下聞了幾下,那白花雖然臭不可聞,但卻有股隱隱的清苦藥氣,想必那就是屍獸的克解之物了,魚子趕忙折了七八支,將那小叢小白花全折了。

站起身時,魚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火把跳動的光亮下看到的一個場景驚住了:在離他五六棵樹之外的地方,大黃正一動不動地蹲在那裡,口鼻哧哧地呼著氣,緊張又激動地對著旁邊一個從牆角開出的土洞中,那洞中原本有個狗頭一樣的腦袋伸出,一直和大黃形成對峙,一看到魚子的火把和光亮,丟開跟大黃的怒目對視,一下子縮排了土洞中。

“大黃!……”

原來大黃一進宅子就失蹤是跑到了這裡,這讓魚子驚詫之極,而那個一被他發現就沒入地洞裡的狗頭更加讓魚子不解:這地方還有別的狗不成?這可奇了,怎麼還有別的狗,大黃幹嗎對它不吠也不叫,而且他剛才叫它它也沒吭聲?這肯定是反常的情況,魚子第一時間想到大黃的表現十分反常,忙走到大黃身邊,想要看個究竟。

一直呆在一棵桂樹下對著牆角邊的地洞在黑暗裡相對怒視的大黃看到那狗頭丟下它,沒入地洞,汪汪地吠叫起來,似乎是在挑釁對方,要對方繼續出來和它對抗。

“大黃,過來!”

魚子到大黃身邊時,看到它對著那狗頭沒下的地洞又刨又吠。

那地洞三下兩下就被大黃刨出幾筐鬆土,把那個狗頭消失其中的洞給擴大了一倍。

“大黃!過來。”

魚子到大黃身邊,止住它,不讓它繼續刨那洞,以防有什麼東西跟那些屍獸一樣從裡面冒出,抓住它的項圈拉起它。魚子謹慎地從遠處看那個洞口開有足球大小的洞,看到裡面一團漆黑,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那土洞不知是屍獸們挖來藏身的,還是什麼東西挖的,但是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