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它們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美麗芬芳?給別人帶來多少歡愉?我永遠不會忘記在玫瑰花園度過的美好時光。”
“花兒並不明白自己的價值。”
不是隻有它們不明白自己的價值,公主心想。她環顧四周的人群,說:“我很想留下來,看看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真的必須回去尋找真理。”
“這甲就有大把大把的真理。”
“這裡?這裡的人甚至連真理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是重點,姑娘。在非真理之中,你反而可以發現許多真理。來吧,我帶你到處走走。”
公主不確定自已是否該留下來,然後她又想起威利轉述朋友的話說:“你現在所在之處就是你應該抵達之處。”這或許有點道理,她想;於是走進門內,拿起旅行袋。
“在這裡,你找不到什麼快樂的居民——雖然有些人認為自己有時候是快樂的。”他說著並引領她走下階梯。
走了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個大水坑,水坑旁長了棵無精打采的樹,樹下站著一隻猴子。
“讓我救救你,否則你會淹死的。”猴子一邊說,一邊從水中撈起一隻魚,然後小心翼冀地將它放在樹幹上。
“他在幹什麼?他會把那隻魚害死的!”公主驚呼。
“他以為他在救它。”威利回答。
“我們不能做什麼來阻止他嗎?”
“不需要,這裡的魚已經知道在被猴子救的時候,該做些什麼。”
“你是說這種事情常發生?”
“沒錯,不只這樣,還有更糟的。如果你認為猴子救魚很荒謬,那麼你該瞧瞧人是怎麼救人的。”
“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公主說。她回想起過去那一段時間,曾經如何挖空心思,卻盡以王子視為多餘的方式來幫助他。
接著,公主和威利看到那隻魚在枝幹上擺動身體,再次優雅地滑入水中游走了。
“我現在知道,你說魚知道該怎麼做的意思了。”公主咯咯笑著說。
倆人繼續繞著水坑走,看見前方有一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地坐在一塊大木頭上。
“他怎麼了?”公主問。
“我也不很清楚,好像是因為有一天他無法決定該用哪一根釣魚竿,他問過路行人,有些人告訴他應該用這一根,也有些人說他應該用另一根。然後他也無法決定應該用假餌或是新鮮的餌,以及應該坐在水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