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太過時了。”
“……嗯?”
謝思清一向是這麼弄的,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
“那怎麼才不過時?”謝思清問。
“我幫你吧。”
“哦……”
鍾揚走上前來,解開謝思清西裝的扣子,然後又把那領帶打散了。
“……”
他將謝思清襯衣的衣領給豎起來,又伸手過去重新整理了領帶。
“……”離得這麼近,又有點臉紅。這點真的非常奇怪,明明在一起好久了。
然後,鍾揚兩手從謝思清頸後滑到了鎖骨之間,動作很嫻熟地替謝思清打了個漂亮的結。
“……”真的不知怎麼回事,被對方的手接觸到面板,還是會有些渾身不對勁。
鍾揚幫他又把釦子重新給繫好了,最後整理了下謝思清衣領那邊。
“好了。”鍾揚說道。
“嗯……謝謝。”
“緊張嗎?”鍾揚看著他問。
謝思清回看向了鍾揚,動作不大地搖了搖頭:“剛才是有一點,現在卻不緊張了。”
“為什麼?”
“等一下你就在我的身邊,不是麼?”
“當然。”鍾揚笑了一下:“走吧。”
“好。”
首映式在一家會展中心。
照例還是所有的人都在外場先簽名字,供人拍照,然後才會移步內場等待活動正式開始。
對於謝思清來說,這個場景,已經兩年沒有過了。
突然之間又有了閃光燈對準自己,讓謝思清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連曦和景然也過來捧場。
在內場中,確定位置之後,景然居然拿出一個墊子鋪在了座位上。
這是連曦的一個習慣。
他有潔癖,到了任何公眾場合,只要要坐,都要鋪上一個墊子。
事兒多得不得了,只有景然受得了。
鍾揚曾讓景然不要理他,連曦要是嫌棄弄髒屁-股,自己褲子裡墊個尿不溼,每天更換就好。
晚上八點首映正式開始。
不知為何,現在首映全都選在晚上八點。
宣傳片之後,主創要上臺。
邁開步子之前,鍾揚用手背輕輕碰了一碰謝思清的手背。
“……”謝思清看了一眼鍾揚。
“走吧。”
“嗯。”
走在紅毯上面,看著旁邊鍾揚,謝思清突然想,不知道這輩子會不會有機會,和鍾揚牽著手並排走在婚禮的紅毯上面呢。
到時候,就放邁克那個短片吧。
場地佈置也是陳正直的主意。
他把那裡弄成弓箭鋪子的樣子。
舞臺上面有制弓用的桌子和椅子,牆上也掛著各種各樣的弓和弓箭。
“歡迎歡迎!”主持人笑著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製片人陳正直。”
“大家好。”陳正直點了點頭。
他今天居然還刻意颳了鬍子。
主持人繼續道:“這位是堯舜禹導演。”
“大家好。”
“然後這位……想必都認識了,鍾揚。”
鍾揚將目光從謝思清臉上移到觀眾席:“晚上好。”
“最後這位……”主持人說,“是第一次參與影視,趙情。”
趙情聲音有點僵硬:“嗨。”
她今天穿了條到膝蓋的裙子,比之前看到她時要更加漂亮了。
主持人繼續道:“今天是電影《克傳弓冶》的全國首映。這部電影的主線是一家弓箭鋪子百餘年來幾次興衰交替。”
“嗯。”謝思清點點頭,“我想表達的是,在歷史的洪流中,個人與社會的種種衝突,展示的是個人在社會變換中的迷茫和選擇。”
“那麼,這種衝突是不好的嗎?”
謝思清想想之後回答道:“在電影中,並無是非曲直、當或不當的判斷。我並不想灌輸進去什麼對錯、或者引導觀眾得出某種結論,我只是要表現渺小個體與特定社會時期的衝突和糾纏,人的抵抗與適應、不安與麻木、躁動與反思。至於如何選擇,每個人心裡都不同,我就只是希望大家能夠有所思索,守護或者追逐內心真正想要要的東西。”
“這個故事靈感來源於哪裡呢?”
“主人公是有著原型的。”謝思清說,“我也與他聊過這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