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往外擠著字:“***根本不知道會不會有用對不對!你想死可以直接說!”
一下子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解雨臣火從何來,黑瞎子微微一愣:“我在想如果用之前禁婆燒掉的粉末說不定可以隱藏住我們身上的氣息…。”
“說不定?我讓你保護吳邪有叫你用這麼傻X的行為去護著他麼!***倒真是慷慨地要用自己的命去換他的!”
震怒中的解雨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也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在旁人聽起來會有其他的意思,莫名其妙的火氣燒的他完全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剛剛那瞬間的恐懼完全轉化成了憤怒,自己卻也說不清到底在生氣什麼。
“保護…。我?”
吳邪把每個字聽得清清楚楚,腦子裡飛快的有了些閃念,小花說讓黑瞎子保護自己?那麼黑瞎子之前說的那個人…不就是小花?
輕笑了一聲,一牽動嘴角黑瞎子覺得整個臉頰都在疼,剛剛解雨臣那下當真是想把他的牙揍下來,看著眼前完全抓狂的小九爺,黑瞎子抓住他揪著自己領子的手淡淡道:“要是吳邪死了你會怎樣?還想像上次那樣在酒吧喝死自己?小九爺這麼生氣,是怕我丟了命?還是恨我差點為不是小九爺的人丟了性命?”
“你…。!”
解雨臣給黑瞎子說的語塞,咬著牙想掙開黑瞎子的手,但黑瞎子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牢牢抓著他的手腕,反倒把他拉到面前,藍黑雙色的眼睛像要把眼前的人看穿一樣:“小九爺下了臺可真是個蹩腳的戲子…。連自己都騙不過還想怎麼糊弄別人?”
黑瞎子和解雨臣旁若無人地說著其他人都聽不懂的話,吳邪聽的一頭霧水,胖子實在忍不住插嘴問道:“我說你們倆要打情罵俏能不能換個地兒,或者念個旁白讓不明真相的我們能聽明白點好麼?”
“哎呀,小三爺,這出戏唱到現在你還沒發現什麼?我這邊這位嘴硬的主兒可是打死也吐不出半個字的。”
黑瞎子轉過頭笑的一臉欠揍,吳邪也不是傻子,剛剛聽的時候就有了些聯絡,現在給黑瞎子一點撥馬上明白了,頓時無力地笑笑:“小花你,當真是…。。不管怎樣,小爺我並不原諒你上次的行為,不過,這次就當是將功贖罪吧。”
吳邪努力把腔調弄的好像毫不在意一樣,解雨臣也能聽得出來,記憶裡的那個男孩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對自己伸出手,雖然十幾年過去,但這種溫暖的感覺卻一直都沒有變過:“吳邪你…以後都少跟解家扯上關係,這種事情不適合你,我也沒辦法…輕易地…”
“別廢話了,下次我到北京你包機票包吃住沒商量,你先跟你們家黑瞎子好好解決個人問題吧,小哥,我們去找下有沒有出路。”
吳邪拿出平時奸商的伶牙俐齒來,傻子都看出來他這個發小跟黑瞎子的關係不簡單,難道還像白痴一樣的站在那兒當電燈泡?
胖子和潘子也是有眼力見的人,連忙附和著跟著吳邪和悶油瓶到墓室的角落裡去找所謂的機關了,黑瞎子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哎喲我說花兒爺,小三爺這麼給面子,我是不是又該有的賞了?”
“去你媽的賞,你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老子直接廢了你。”
解雨臣對黑瞎子完全沒消火,現在看他笑成那樣更是想要再給他一拳。
“花兒爺真是無情啊,我可是豁出命的完成任務啊…。”
黑瞎子一臉的無辜,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做出像個小女孩一樣受委屈的表情,會出現的違和感不言而喻,解雨臣冷哼一聲別過臉:“你要為我賣命,在我叫你去死之前你要是敢死了我也會把你挖出來鞭屍…。”
“哎,小的明白。”
“還有,別忘了你還欠著我的封口費,納蘭…。容德。”
貳拾陸。
悶油瓶在整個墓室裡摸索了一遍,衝吳邪搖搖頭,這個地方真的是有進無處,按照吳邪的說法,這個地方既然是為了讓人復活的祭壇,又怎有讓進來的信徒還能出去的道理,如此一來就只能用**炸開剛剛進來的墓牆原路返回。
“我看就先在這歇歇吧,馬上出去又是一大堆的禁婆等著,還不如這兒安全。”
好不容易解除了悶油瓶身上的屍化,吳邪整個人反倒一下子放鬆下來,從包裡拿出罐頭招呼其他幾個人過來。
“天真你救回親夫還真是喜形於色啊,我們就順帶沾光了,剛剛多虧了你和瞎子,一隻腳都踏進鬼門關了…”
胖子恢復的最快,剛剛還面如土色吃了點壓縮餅乾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