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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沒錯,這個地方,根本就是為了讓那個躺在棺材裡的女人復生的祭壇,只有最虔誠的信徒可以進入主祭壇,而其他人則會掉入兩側的房間裡淪為長生奴,現在沒有時間講這麼多了,那個女人死前服過某種秘藥可以讓斷頭重新長出身體來,從某種程度來講是“反屍化”的過程,我猜如果能弄到它的血說不定可以解除屍化。”

吳邪撿著最要緊的說,黑瞎子也只是大概聽懂,如今不管是什麼辦法也只好試一下了,閃身避過禁婆伸過來的頭髮,進而用火焰噴射器的烈焰消滅掉了從瓷罐子裡出來的最後一隻禁婆,衝吳邪問道:“小三爺,那棺材上有沒有寫虔誠的信徒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吳邪楞了一下:“好像說供奉上血與肉…。什麼的…。”

這句話說出來吳邪都覺得不太對勁,剛剛急著要給悶油瓶找到解開屍化的方法,對於其他內容都只是大概掃了一眼,現在一想既然是祭壇,那真正能進入主祭壇的他們不就是活生生的祭品麼?想到這兒吳邪脊背上竄過一陣寒意,不約而同地和黑瞎子望向剛剛那隻銀髮禁婆躲的角落,藍幽幽的燈光下銀髮反著暗淡的光,而那顆慘白的女人頭似乎在暗中窺伺著他們。

黑瞎子把火焰噴射器扔到一邊,拿出揹包裡的軍刀來,生怕情急之下就將那隻救命的禁婆燒了個乾淨,沉聲對吳邪道:“可能不大好對付,小三爺你可要照顧好自己,現在啞巴張沒法護你,我也不希望你死在這兒。”

“哎?”

“這不是我的意思。”

黑瞎子丟下一句就將槍頂上了膛,對著銀髮禁婆藏身的角落一陣掃射,那東西反應快得很利用頭髮躲閃開來,看起來就像是在空中滑行一樣,一下子就竄到離黑瞎子不遠的地方,銀髮像蛇一樣圍了上來想要絞住他,這頭髮到了近前黑瞎子才看清那根本就不是頭髮,而是一根根像纖維一樣的透明管子,頓時明白了什麼叫做供奉血與肉,閃身避過罵道:“真是夠狠的,這頭髮根本就是吸管,吸血用的!”

吳邪一聽那禁婆一頭的頭髮竟然都是用來吸血用的管子,頸子上的毛都要豎起來了,那禁婆似乎也明白柿子要揀軟的捏這個道理,見沒有絞到黑瞎子轉而就襲向離的最近的吳邪,經過這麼幾次下斗的鍛鍊吳邪也算臨危不亂,想到身後還有半昏迷的悶油瓶,一咬牙竟是沒有避開,一直沒用慣的槍此時也意外的變得很順手,上膛按扳機都在一瞬間完成,對著禁婆那顆慘白的女人腦袋連開幾槍,雖然沒有什麼命中率但卻有一槍打在了那女人的嘴唇上,那東西發出一聲慘叫馬上朝後退出不少,再看從嘴唇上傷口中流下來的血竟然好似活人一般,是鮮紅的。

“怎麼會是鮮血?莫非真是能復活不成?”

吳邪驚道,禁婆也算是粽子,再怎麼樣流出來的也該是屍血,這東西若不是快要快要成精了,怎麼可能流出活人的鮮血來?

黑瞎子也是第一次看到粽子身體裡竟然流出鮮血,但這更加說明這禁婆的血說不定真的可以治好屍化,一咬牙舉槍就想發起第二次的攻擊,卻見吳邪突然拔刀在手上劃了個口子,鮮血的味道馬上引得禁婆朝那個他那個方向撲了過去。

“操,吳邪***做什麼傻事!”

黑瞎子眼見那禁婆吸血的管子就要插在吳邪身上了,情急之下只能把手中的軍刀狠狠朝禁婆的頭丟了過去,禁婆被鮮血的味道吸引早就忽視了黑瞎子,如此一來竟然被那丟過來的刀子直接釘中,吃痛地收回了就要夠到吳邪的頭髮,臉上露出怨恨的表情退回了棺材邊上。

“它果然是對血很敏感,我還在想麒麟竭對它會不會有用。”

吳邪也是心有餘悸,剛剛一急竟然想要孤注一擲,現在一想若不是黑瞎子扔過來的刀他早就被那禁婆抽盡所有血液而死了,那種死法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想對黑瞎子道聲謝,卻見黑瞎子把墨鏡扔到一邊,正用墨鏡下一藍一黑兩隻異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小三爺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不是啞巴張,雖然因為別人的意思不希望你死在這兒,但是要是你再做出剛剛那種白痴的行為我真是連救都懶得救了。”

吳邪愣愣地應了一聲,不曉得是被黑瞎子那雙不同於常人的眼睛嚇到了,還是因為黑瞎子話語中的冷厲而不寒而慄,心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黑瞎子對自己是生是死其實並不關心,那他說的別人的意思是指誰?

禁婆吃了虧愈發地想要將黑瞎子和吳邪兩個人置於死地,見此刻兩人似乎都疏於防範便又活動起來,靠著那些像頭髮一樣蠕動的管子移動的極快,一下子繞到黑瞎子的右邊就要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