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唔…怎、怎麼了……?”
怪獸忽然停下了暴行。正在體內抽動的兇器也徹底沒了動作。
臨也心裡咦了聲,正要睜開雙眼,卻感覺到眼角處輕微的溫軟。他只好就勢閉回左眼,單以右眼看著平面視野中在極近距離下舔吻自己臉頰的人。
昏黃的燈光中,金毛特別的刺眼。
“很痛嗎?”
“…………呵呵……”
看來是自己在劇痛中生理反應地流了眼淚。
臨也嘲諷地笑了聲,此時雙手都動彈不得,只好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把鹹澀的液體舔進嘴裡。
靜雄保持原本的姿勢,只微微拉開了彼此臉的距離。臨也猩紅的眼朝他挑釁般地眨了眨。
“小靜,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嗎?”
說著,他故意收緊了下身,感受體內巨大異物猛地顫動,然後急匆匆地退出。
抽離的時候拖出一絲白液,微涼地垂落在臨也的大腿根處,叫他自己也深抽了一口冷氣。
靜雄並沒有鬆開鉗制他的大手,只是恨恨地再次湊近。
以幾近咬牙切齒,卻又聽得出他正努力抑制自己的低啞聲音,一字一頓地問道:
“……你到底想怎樣?”
“什麼想怎樣?”
“你跟我的打賭,已經決出勝負了吧。”
“……那又怎樣?”
你該不會是妄想打賭贏了我就會變得像小白兔一樣溫順吧。臨也雖然沒有把這句赤/裸裸的嘲笑說出口,但靜雄卻可以從他帶著笑意的赤眼中完整看到那樣的意思。
這下子,倒是靜雄首先笑了。
“你是白痴嗎?我才沒有想那種無聊的事。”
這倒是讓臨也始料不及:“……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到底想怎樣?”
靜雄只是又一次重複強調了一開始的問話。這看起來像是在捉弄對方,但臨也深知這傢伙根本不懂這麼高階的攻防手段,會這麼說,想必只是因為——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