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我們了。”
“注意就注意嘛,只要他們看不出我們是女子就行了。”
“可我擔心他們會疑心我們用心不良,不懷好意。”
“不會吧?怎會這樣的?難道他們還看不出我們是好人嗎?不會疑心我們是劫匪吧?那他們太沒眼光了。”
“你想,他們有十多車的貨物,見我們這樣緊跟不捨,不疑心嗎?”
“那怎麼辦?公子,我們要不要和他們說清楚的?”
“我們跟了幾天才去說,不叫他們更起疑心?”
“那不去說了?”
“等他們真的起疑心來問我們時,再說也不晚。你看,他們不是有人不時在我們住的房間門前經過,在暗中觀察我們嗎?”
“真的?我還以為他們人多,有時在我們門前經過,一點也不感到奇怪。怪不得公子叫我在稱呼他時要小心了。”
“你呀,有時機靈,有時就糊塗了。現在,經歷了那次打荷包的事,我對什麼人在身邊出現時都很留意了。”
“我只是對壞人注意,對好人,我卻沒去留意了。”
“你能一眼就看出好人壞人了?”
“我看不出來,只是憑感覺。”
“好了,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又要啟程了。”
“公子,我聽說,商隊明天不走了,要在蘭州住兩天。”
“真的?你沒有聽錯?”
“我沒有聽錯。他們說蘭州有什麼五泉山、崇慶寺的,他們要去進香拜佛,求佛保佑他們一路平安。有的要在蘭州購買一些貨物。就是郝大爺,也要去拜訪一位武林人士。所以打算第三天一早才上路。”
“要是這樣,我們也只好在蘭州住兩天了。”
“公子,那我們出不出去玩?”
“我們當然出去玩了。兩天呆在客棧裡,那不悶死了?”
小婷高興地說:“我還擔心公子不出去玩哩。”
第二天上午,她們兩人打點妥當,正準備出門,驀然有人出現在她們的房門口。思思不禁心頭一怔,愕然地問:“是你?”
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虎威鏢局的總鏢師郝天雨。她們驚疑郝天雨已認出她們來了,現在特意上門,不是勸她們回去,也會派人將她們送回去,哪豈不是糟了?郝天雨警惕地上下打量思思,又看看小婷,問:“你們知道是我?”
思思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小婷卻機靈地說:“你是虎威鏢局的總鏢師郝大俠,我家公子怎會不認識的?”
思思也連忙說:“是是,郝大俠威名遠播,在下仰慕已久,只是不敢高攀而已。”
郝天雨“嗯”一聲:“你們不必跟我客氣,我們最好開啟天窗說亮話。”
思思和小婷更是心慌地相視一眼,心想,難道他真的認出我們了?思思更想:就算你認出我們,我也不會回去的。便說:“我不明白郝大俠是什麼意思。”
“在下問你們,你們幹嗎一直跟蹤我們?想打什麼主意?”
思思和小婷一聽又是愕然。聽郝天雨的話,似乎沒有認出自己來,而是疑心跟蹤商隊的目的。小婷說:“我們沒有跟蹤你們呀。”
思思也說:“郝大俠,別誤會,我們沒有任何的念頭。”
“哼,你們一出靜寧州,尾隨著我們,我就開始注意你們了。我們走,你們也走,我們停,你們也停,一直從靜寧州跟到了蘭州,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
郝天雨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來,這一下,思思和小婷更放心了,說話也輕鬆了。小婷說:“郝大俠,你千萬別誤會我家公子,因為我們也是來蘭州的呀,不跟你走同一條路奇QīsuU。сom書,又走什麼路了?總不能你們走這條路,就不准我們走吧?”
“你們當然可以走。但你們是兩匹輕騎,不像我們大隊人馬,要走走停停。你們完全可以超過我們而先到蘭州,幹嗎要一路尾隨著我們?說,你們到底是哪一條道上的人物?準備在什麼地方向我們下手?”
小婷又是愕然:“郝大俠,你不會將我們當成了劫匪吧?”
“你們一路上的行徑,不能不令人生疑。”
“我們像劫匪嗎?”
“很難說,好人壞人額頭上並沒有鑿上標記。”
“郝大俠,你怎能這般冤枉人的?”
“那我問你們,我們在蘭州呆兩天,你們幹嗎也要在蘭州呆下不走的?”
“這——”小婷一時不知怎麼說了。
郝天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