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碰我身體,不然,我發狂殺了你,你就白死了。”
“你幾時得了這種怪病的?”
“我也不知道呀。”
蒙面人遲疑地問:“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你最好將我的行囊乖乖地交還給我,我將我行囊裡的一些金銀珠寶分一點給你,不就行了嗎?但你千萬別想打我的主意。”
“你行囊裡的金銀珠寶,我根本看不上眼,在下目的是想得到你。”
“你就不怕我怪病發作起來殺了你?”
“在下與你交鋒時,儘量不用手腳碰你,用我這口彎刀碰你就行了。”
“這也好,你敗了怎樣?”
“行囊奉還,告訴你小風子的下落。”
“不行,還是將你的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是什麼人。”
“這可不行,你不如殺了我還好。”
“你寧願死,也不願摘下面具?”
“在下一摘下面具,就非死不可。因為面具摘不下來。”
“怎會摘不下來的?你是不願摘吧?”
“你知不知在下的是什麼面具?”
“面具就是面具,會是什麼面具了?不錯,它有點閃光,不會是金子打鑄的吧?就算是金子,也可以摘下來呀,我又不會要了你的。”
“你知道什麼?它已經鑄在我臉上生了根。要摘,就得將我的臉皮慢慢割下來。”
小婷愕然:“怎會這樣的?”
“所以你要我摘下面具,不等於殺了我?”
“好吧,不摘就不摘。你也總得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姓甚名誰吧?”
“在下是銅麵人,人稱塞外飛刀客。不過,在下這綽號在江湖上沒人知道,因為知道了在下、見過在下的人,都永遠不會開口了。”
“他們都變成啞巴了?”
“不,他們都成了死人。有個別沒死的人,也都成了我的手下,不敢對任何人說出我來。”
“你不會是神秘刀客吧?”
“神秘刀客?神秘刀客算什麼東西?行為鬼鬼祟祟,殺人偷偷摸摸,怎能與我相比?”
小婷失望地說:“那麼說,你不是神秘刀客了?”
“在下不是說,神秘刀客怎能與我相比?要是見到他,我一定叫他成為我刀下之鬼,無可奈何地去見閻王。”
“那麼說,你戰勝了我,我不跟隨你,也得去見閻王了?”
“不錯,只能是這樣,沒第二條路可選,除非你勝得了在下。”
“看來,今夜之戰,對小女子來說,是生死一戰了。好,你出手吧。”
“你不用兵器,憑雙手與我交鋒?”
“小女子想用兵器的時候,自然會用兵器。不過,我用兵器的時候,也就是我怪病發作的時候,你可千萬要小心。”
“好,在下就想看看你怪病發作時,是怎麼個可怕的樣子。”
“你還是千萬別看的好。”
塞外飛刀客一聲冷笑:“小心,在下出手了。”
“那快出手呀。”小婷感到在交鋒上,這個塞外飛刀客比大漠雙鷹光明磊落多了。不用詭計,也沒采取突然偷襲的行為,而是先打招呼,似乎不是什麼陰險之輩。但另一方面也說明,塞外飛刀客的武功恐怕在大漠雙鷹之上,不然,他不敢這麼有恃無恐。小婷早已暗運真氣護體,以應付大敵。
塞外飛刀客不再答話,一刀擊出,刀風驟起,刀光逼人,宛如一汪秋水,憑空湧起。小婷不敢大意,在摸不準對手的刀法與功力前,先以輕功閃避,不輕易出手反擊。其實也不容她出手反擊,飛刀客擊出的刀,不但飛快,而且暗含八式,不論你怎麼出手,都會碰在他的刀口上,似乎也令對手無從及時閃避。從這一點上看,塞外飛刀客的武功在大漠雙鷹之上,內力也十分的深厚。可是小婷以不可思議的身法與輕功,竟然從他的刀光中閃了出來。飛刀客不由讚了一句:“好身法,在下看你能閃過我多少招。”
塞外飛刀客一連幾招抖出。要是說飛刀客初擊出的一招,功力只用了三四成,目的也是試探小婷的武功與功力,以後就運勁到六成了。小婷依然先行閃避,以避其銳。每回小婷都是有驚無險地從刀光中閃出來。飛刀客的刀法,表面上看,用的雖然是西域的彎刀法,卻的的確確是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中的伏魔刀法,這就令小婷有點困惑:難道他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不是大漠上的刀客?而且少林寺的伏魔刀法與西域的彎刀法糅合在一起,形成了西北道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