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6部分

這一招劍法,融入本門武學之中,自此,這一招“胡筋十八拍”也就變成長白派的絕招之一了,這就是說,名稱雖然相同,但已是各具特色,長白派的內功是比較偏於剛的。力量比崆峒派的強,輕靈翔動則是有所不如了。因此長白派的胡茄十八拍,練到最高境,也只能刺著對方十六處穴道,但崆峒派的絕頂高手使這一招,卻也不能如齊真君那樣的同時削斷七柄飛刀。

齊真君其實已經練到了“十六拍”,亦即是到達他們長白派最高境界的了,他本來可以削斷九柄飛刀的,但那兩柄飛刀已經落在地上。

此時他聽了西門夫人的話,心中不禁起疑,當下便即上前拾起那兩柄飛刀。

他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原來在那兩柄飛刀的刀柄都嵌著一顆小小的珠花,真君這才恍然大悟,這兩桶飛刀竟然是被西門夫人用珠花打落的。

珠花嵌入刀柄,還能保持完整。這份內力的運用之奇妙,就非齊真君可及。而且西門夫人剛才是站在前面和金鼎和對話的。連金鼎和都沒發現她的動作,則她的手法之快也是在齊真君之上了。她這閃電般的手法若是用來使劍,齊真君的那招“胡箱十八拍”非輸給她不可!

金鼎和從齊真君手中接過飛刀,輕輕一抖,珠花彈出,“夫人還刀也就算了,何心如此破費?珠花還是請夫人收回去吧!”他口中說話,中指彈了兩彈,珠花倒飛回去。

西門夫人把手一招,兩顆珠花緩緩向她掌心落下,雙方各顯神通,金鼎和的內功固然不弱,西門夫人也不見得比他遜色,

西門夫人冷冷說道:“你的手下是該約束一下才好。咱們應該談回正事了吧?”

金鼎和故意說道:“咱們的交易已作罷論,現在的事情似乎已是與夫人無關吧?”

西門夫人道:“你裝什麼蒜,難道你不知道你要留下的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的女兒,一個剛剛拜我做乾孃?”

金鼎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請夫人恕我無禮,首先提出要照江湖規矩辦事的似乎也是夫人!”

西門夫人道:“不錯!”

金鼎和道:“那就容易了。按照江湖規矩,我想夫人也當明白,我們對夫人的尊敬是一回事,令郎令愛和我們結下的樑子又是另一回事!”牟一羽本是西門夫人的乾兒子,但在他的口中卻變作了“令郎”,也不知他是為了減省稱呼上的囉唆還是有心如此。但在這樣緊張的關頭,也沒有誰去計較他這稱呼是否合適了。

西門夫人道:“用不著你提醒我,如今我就正是要和你講江湖規矩!”

金鼎和道:“請夫人指教。”

西門夫人朗聲說道:“我不是要你放過他們,但我是他們的長輩,他們結下的樑子,我這個做長輩的理該替他們來挑!”江湖的規矩的確也是有這一條,金鼎和本人剛才也是根據這條規矩,要牟一羽為藍玉京做抵押的。

韓超上前說道:“夫人請聽屬下一言。

西門夫人冷冷說道:“你是官,我是民,我可不敢高攀。請莫怪我不識抬舉,你有話和你的上司說去。”

韓超老羞成怒,說道:“夫人,你不屑理我,我可還得看在老當家份上。夫人,你莫怪我直言,為人似乎當識時務,須知這裡不是中原,夫人,你也沒有多少手下可供使喚了。金大人對你是一番好意,才請你上京去見可汗。你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西門夫人道:“很好,叫你的金大人把罰酒端出來吧。不錯,你們是人多勢眾,但你們也頂多只能要了我們三個人的性命,我決不相信我會賠本!”

金鼎和不由得臉色變了。他剛剛見識過西門夫人的武功,心裡想道:“齊真君只是比牟一羽稍勝一籌,這賤婆若是大開殺戒,可沒有誰抵擋得住。不錯,人多是佔便宜,最後總是我們獲勝,但也正如他的所說,頂多是殺了他們。我們卻要賠上多少性命?”他自忖性命或者無憂,但受傷卻是難保了。

正在他躊躇莫決之際,忽聽得有嘯聲傳來,忽長忽短,宛如金屬交擊,鏗鏗鏘鏘,震得耳鼓嗡嗡作響。但發嘯之人卻看不見。

金鼎和好像給那嘯聲勾去魂魄,呆若木雞,韓超也好像給那嘯聲嚇的大驚失色,

奇怪的是,西門大人也似乎聽得一臉茫然,好像那嘯中藏有什麼秘,她正用心推敲似的。

西門燕驀地一省,“媽,這嘯聲好像康藏土人的鼓語!”

西康西藏某些部落的土人能用鼓聲傳話,從鼓聲中快慢組合,可以表達心中想說的話,當然太過複雜的還是不能,但一般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