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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西門燕變了面色,說道:“你是不是要把我也當作犯人?”

金鼎和道:“我本來隨時都歡迎姑娘來做我的客人。姑娘不請自來,雖說於禮不合,但這也是小事一樁。”

藍玉京道:“多謝你不計較……”正想回過頭來說牟一羽的事,只聽得金鼎和和已是皮笑肉不笑地條了個哈哈,切斷她的話道:“對不住,只怕我還不能接受姑娘的謝意。”

西門燕跟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有兩個人擔著擔架,正在滿頭在汗地跑來。”

“稟告當家,人是找到了,就只不知能不能夠活下去,。

那兩個人把擔架放下來,一面說一面揭開蓋著擔架的氈子,躺在擔架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之前被西門燕削斷一條手臂的那個歐陽勇。

“好在發現得早,我們已經給他敷上了金創藥。不過,流血太多,醫好了恐怕也只心是廢人一個。”那兩人道。

歐陽勇忽地坐了起來,嘶啞著聲音叫道:“我的手臂正是這賊丫頭斫的,當家的,你可得替我報仇!”說罷,又倒下去了。

金鼎和冷冷說道:“姑娘,昨晚之事我可以不計較,今日這件事情,我肯罷休,只怕弟兄們也不心服。”

西門燕道:“他偷襲我在前,我斫他的手臂在後。”

金鼎和淡淡說道:“不管事實如何,姑娘,你這手段似乎也嫌太過毒辣了吧!”

西門燕的大小姐脾氣,不覺發作起來,哼了一聲說道:“不斫我也斫了,你們想要怎樣?”

金鼎和一個手下說道:“也沒怎樣。殺人填命,欠債還錢。你斷了他一條手臂,我們也只向你討一條手臂。

西門燕冷笑道:“莫說一條手臂,你有本事,要我這條性命也可以!”

那人的脾氣似乎比她還更暴躁,登時喝道:“你以為我不敢要你的性命!”喝罵聲中,把手一揚,飛出一個球形的暗器。

金鼎和喝道:“話未說完,不可對客人無禮!”但他的話也還沒有說完,那個球形的暗器已是在半空爆裂,內裡原來藏著九柄飛刀,有的斜飛,有的直射,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向西門燕飛去!”

這一瞬間,有兩個人的身形同時飛起。

一個是牟一羽,另一個是站在金鼎和旁邊的一個軍官。

那軍官的身法快到難以形容,飛身、拔劍,竟然追上飛刀!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宛如繁弦急奏,也不知有多少柄飛刀給他打落。

牟一羽也只是慢了半分,他事先是不知道那個軍官的用意的,是以他人在半空,已經使出了他最得意的一招白鶴亮翅。

那軍官的劍勢未衷,“當”的一聲,兩桶劍碰個正著,濺起了點點火花。

那軍官一個鷂子翻身,在三丈開外落下地來,身形接連晃了兩晃。牟一羽則是落在西門燕的眼前,腳一沾地,便即穩住身形。

若在一般情況之下,這一招當然是牟一羽佔了上風,但那軍官是先削飛刀,再接劍招的,即使他的劍法不是在牟一羽之上,也決不會在他之下了。

那軍官傲然說道:“我是來為自己的弟兄挽回過失,不知牟少俠因何反加攔阻?牟少俠倘若還是要和我比劍,請先看個清楚再說吧。一定要比的話,我也可以奉陪!”

牟一羽早已看清楚了,那九柄飛刀,有七柄被那軍官削斷。還有兩柄飛刀,落在西門燕的腳邊。對方的話雖然說得難聽,但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西門燕的身上只怕已經添了幾個透明的窟窿。牟一羽不由得面紅耳赤,想發作也不能發作了。

西門夫人忽地緩緩說道:“閣下是長白派的。這一招胡笳十八拍雖然只能使出十四拍,也是難能可貴的了。還有兩柄飛刀,完整無缺,棄之可惜,燕兒,你送回去給他們。”

西門燕又羞又惱,說道:“他們不會自己檢嗎?”脾氣雖然發了,但心中猶有餘悸,趕忙跑回母親身邊。

牟一羽對西門夫人這一番話卻是莫名其妙,他只是在想,想不到金鼎和的手下竟有這等劍術高明之士。他可不知,這個軍官名叫齊真君,乃是努爾哈赤的金帳武土之一,論內功他或者比不上嘉錯法師,但論劍術則是數他第一的。

牟一羽不懂西門夫人的用意,齊真君聽了她的言語,卻是不由得驚疑不定了。令得他驚疑不定的,還不僅是因為西門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門派和招數。

原來“胡笳十八招”本是崆峒派的刺穴絕招,練到最高境界,只用一招,就可以刺對方十八處穴道。三十年前,長白派的掌門以三招風雷掌法交換崆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