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王植,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先生,我是武侯呂家的呂文……”……眾人把禮物往邊上一放,便忙著自報家門,以免金元宗的強者不知道是誰送的。
“東西放下就快走吧,少在這裡羅嗦。”聶無忌不等他們自報家門,又大喝一聲。
“是。”……反正禮盒上也都標了姓名,他們實在不敢令聶無忌掃興,把東西一放,就乖乖的離開。
等人走光了,聶無忌的對無名一笑,道:“無名,酒也喝足,菜也吃飽。我現在就打算離開漢都了。”
“離開?”無名不捨道:“師兄,再住幾日再走吧,我還想請你指教一二呢。”雖只相處了短短一個下午,無名就已經把聶無忌當成了自己的哥哥看待。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要不是對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我可能早就走了。”聶無忌拍拍無名的肩膀,“我們師兄弟有的是見面的機會,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好好修煉。”說完,他站起身來,喊道:“這些東西就當做酒錢吧。”
隨即,一閃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十七章 聘帖
聶無忌走後,無名便起身離去,返回聶府。剛至府門外,就看到許多官員從府內接踵而出。這些官吏一見無名,立馬面帶微笑地上前打招呼,無名覺得這些人太過虛偽,根本不屑於和他們說話,全當他們是空氣,徑直走進府內。
寧彩虹與聶雲都坐在門房之內,剛剛歷經生死之後,兩人的臉色都顯得極為平靜。面對著剛剛前來道賀的官員,夫妻倆都覺得噁心。一見無名回來,聶夫人第一個快步跑過去,一把拉住他的手,一時激動地竟說不出話來。
聶雲隨後而來,“謝謝!”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是那樣的誠摯。
無名在看到聶雲即將被砍頭時,心中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也不知為什麼,他不願看到這個人死去。現在,聶雲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時,他欣慰,同樣也燃起了仇恨。無名笑了笑,毫無表情地道:“我有些困了,想睡一覺。”
“折騰了一天,肯定累了。”寧彩虹拉著無名就朝內院走去,“先飽飽的睡一覺,等起來,再喝我給你熬得湯。”
無名對聶夫人總是沒有辦法,這個女人總是給他一種親切感,他害怕她傷心,害怕她難過。總之,只要她難受,自己的心也會跟著不好受。
進入房間,寧彩虹先是給無名鋪床,跟著就把他按到床上,為他脫鞋子。“孩子,你的衣服都破了,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再補上。”
看到寧彩虹慈愛的眼神,無名只好像一個乖孩子似的,老實地脫下長袍。聶夫人接過長袍,又給無名蓋上被子,又不捨地看了他兩眼,才去為他洗衣服。
隨後的日子裡,無名又在聶府過起了飯來張口的日子,聶夫人待他就和親生兒子一樣,總是搞得他很不自在。
這天,聶夫人又拉著無名去賞花,一進後花園,他就和以往一樣,悶坐在亭子裡。
聶夫人今天沒有看花,眼睛始終沒離開過無名,似是有什麼話想要對他說,卻總是開不了口。
無名一下子就看出寧彩虹有心事,忙問道:“聶夫人,你有什麼事需要無名幫忙,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會幫你的。”
寧彩虹面容苦澀地看著他,眼角不知不覺地就已溼潤,半天才艱難地道:“二十年前,我生過一個兒子,可剛滿月就被人偷走了,想來已經……”說到這,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如果他要是還活著,應該也有你這麼大了。”
無名很詫異,為什麼今天聶夫人會跟自己說這些。
過了一會,寧彩虹才顫聲道:“我……我好想有人管我叫一聲媽。你,你能……”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有用祈盼的目光看著無名。
“我……”無名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自己與聶雲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管她叫媽,那豈不是認賊作母。可一看聶夫人那祈求的眼神,心頭就如同刀割一般。掙扎了好半天,才咬牙道:“聶夫人,我,我,我以後管你叫阿姨吧。”
聽了無名的回答,寧彩虹的臉上露出難掩的失落,但還是強行擠出笑容,道:“好,也好。”
“阿姨……”無名費了好半天勁,喊了一聲。
寧彩虹握住他的手,眼淚簌簌流出,其實她好想無名喊她一聲媽。但這一聲阿姨,也算是感情的昇華吧。許久之後,聶夫人悠悠地道:“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些天上門向你提親的人很多,可都被我和你聶伯伯擋下來了。我們知道,這些人你肯定瞧不上眼。不過男大當婚,我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