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晚輩也認為聶將軍是冤枉的,只是苦無證據。聽完貴師弟的話,簡直令我茅塞頓開,這一定就是海遼奸賊的反間計。”
“晚輩這就去稟告聖上,釋放聶將軍。”
聶無忌冷哼一聲,道:“如此最好。”隨即又和聲對無名道:“師弟,聽說一品樓的百花酒味道極佳,我這次來漢都就是為這百花酒而來。你我去品嚐一番如何?”
無名喝過百花酒,至今還意猶未盡,還打算有空再去品嚐呢。聽師兄有此意,當下滿口答應。
刑臺外圍的人群之中,有一年近五旬的長者,一聽說二人要去一品樓喝酒,立時欣喜若狂。馬上對身邊的侍從道:“快回去準備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此人正是慕容白。
像聶無忌這種強者,那可是平時請都請不到的,今天能去他那裡喝酒,頓時令他感到身子輕飄飄的。要是能巴結上,將來慕容家家主的位置,也就非他莫屬,就算巴結不上,日後在人前顯擺,臉上也增光不少。
再說聶雲,既然有金元宗出面作保,皇帝劉碧哪敢再殺,馬上將聶雲官復原職,並晉升為忠勇侯。妻子寧彩虹也被敕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無名與聶無忌剛到一品樓外,慕容白帶領著所有所有夥計一同出外迎接,要不是時間倉促,恐怕都得張燈結綵。在慕容白身後,有一個年紀約莫十七八歲,面容秀麗的少女,少女顯得很緊張,微低著頭,是不是害羞地抬眼望向無名與無忌。
聶無忌根本都沒用正眼瞅這一群人,拉著無名,並肩走進一品樓。慕容白深知修真強者的脾氣,那真叫目空一切,他也不生氣,死皮賴臉地跟到二人身後,“小人是一品樓的掌櫃,聽聞二位要來此品嚐百花酒,特從地窖裡剛挖出來千年陳釀。”
“嗯……”聶無忌滿意地點點頭,就和無名在一樓散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快上酒、快上菜。”慕容白趕緊吩咐道。
酒菜上齊,他搬了把椅子,小心地坐到桌旁,招呼一直垂著頭的少女道:“珊瑚,快來給二位先生斟酒。”
慕容珊瑚是慕容白的小女兒,上次向無名提親不成,這次他又想厚著臉皮再來一次。聶無忌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無名是他的師弟,只要攀上這門親事,他第二天就會成為慕容家的第二號人物。於是。他把女兒親自帶來,想憑藉女兒的姿色來誘惑無名。
“是。”少女慕容珊瑚靦腆地答應一聲,剛要邁步向桌子走去,卻聽聶無忌道:“我師兄弟不需別人伺候,你們都退下吧。”
這話一說完,慕容白趕緊嚷道:“都退下,都退下……”說完,他親自拿起酒壺,要為無名二人斟酒。
聶無忌冷冷地瞧了慕容白一眼,呵斥道:“我叫你們都退下,你聽不懂嗎?”
一見到無忌那森冷的目光,慕容白嚇的渾身打了個哆嗦,忙躬身退下,口中還連連道:“二位慢用、二位慢用……”
等他退卻,無名拿起酒壺,先為師兄倒酒,之後自己也滿上,便推杯換盞起來。師兄弟二人都是孤兒,性格也都很孤僻、內向,彼此間的話很少,大多都在酒裡。可就算是不怎麼說話,二人卻一點不自在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越瞧著對方,卻覺得順眼,大有相見恨晚、惺惺相惜之情。
現在,一品樓外早就聚滿了人,這些人一個個錦衣華服,就連身旁的跟班都穿的身份體面。他們手中都捧著錦盒,想來這裡面裝的都是些十分名貴的禮物。
無名與無忌早就看到門外的這幫人,卻根本無視他們的存在,只是一杯一杯繼續喝酒。
“我說趙大人,我們在這等也不是個辦法啊。要不然你先派人進去問問,看能不能讓我們進去。”一個身穿紅緞錦袍,長的十分富態的中年人小聲對身邊的人嘀咕道。
那人身穿綠色華服,斜視了一眼紅袍人,“你怎麼不派人進去問。”
他們都是漢都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高官,便是豪族。今日有幸能碰到金元宗的強者,誰不想結交。有了金元宗的朋友,以後根本就是橫著走,聶雲便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強者的脾氣一向都很古怪,馬屁萬一拍到馬腿上,那就不妙了。慕容白剛剛被罵的事,已經被傳開,誰還敢貿貿然地過去,挨頓罵還是小事,就怕惹人家不順心,再丟了小命。
“你們把想送我的東西都那進來吧,放下就走。”聶無忌與無名喝了能有二十多壺酒後,才喊道。
“是、是……”門外苦苦等候的達官貴人心頭大喜,忙親自捧著禮物衝進樓內。
“先生,我是禮部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