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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要的也一定是氣勢,宮本感到他的氣勢已經將這幾個人壓到只能喘氣的份上。

殺手郎中忽然一聲大叫,撲向宮本,他實在受不了氣氛。宮本淡淡地笑著,他只是伸出手輕輕地在撲向他的人伸伸胳膊,撲向他的人身上發出一聲脆響倒在了地上。宮本看著死去的殺手郎中,不屑的撇撇嘴。

宮本也不理面前的兩個年輕人,只是輕輕地搖著他的酒杯,他在等霍忌把那把名劍雙手放到他面前這張孤零零的桌子上。他十分喜歡這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覺,他已經用這種方法讓很多人在他面前撥劍自吻了,他相信這兩個人馬上也會像那些人的。這裡雖僅僅擺著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可給人的感覺,這裡坐著的就像古代的帝王,說出去的話不僅不容置疑,而且是金口玉言。

沒有人能更改,沒有人敢不從。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明,霍忌和狄殺還都活著。宮本看他們的眼神也多了一絲複雜,大有讚賞之意。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向那個小小的側門走去。宮本走出去好久,狄殺才張開嘴咳嗽起來,霍忌也擦著頭上的汗水。從昨晚到現在是他們來到這世界最難熬的一段時間。他們感覺到了那無處不在的殺氣,可就是不能確定具體的方位。只覺得內堂裡到處都是,可正要竭力尋找之時,又發現那殺氣不見了。他們隨時都在感受著死亡的氣息,可用心去感受時一切便都要消失不見了。

霍忌擦過頭上的汗水,心有餘悸道:“真的太可怕了,我根本不相信他是人。”狄殺咳嗽著抬頭看那扇緊閉的小門又看看地上那具屍體,忽然說道:“如果不是店小二,我們可能已經死了。”

霍忌的眼睛停在店小二身上,他的喉嚨被人捏斷了,他的脖子在陽光下呈現一道詭異的紫色。霍忌忽然明白了,黯然道:“郎中原來在自己身上塗了毒藥,怪不得一晚上宮本都沒有下手,原來他也中毒了。”

狄殺搖搖頭,道:“他沒有下手並不是因為他中毒了,而是他在要殺咱們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霍忌問道:“想到了一個人?”

狄殺的的眼睛看著窗外的剛剛落在地上的陽光,低落地說道:“一個和他一樣讓所有人看到就覺得可怕的人。”霍忌看了半晌狄殺,問道:“宮本就是你要找的人?”

狄殺點點頭。霍忌道:“現在人找到了你有什麼打算?”

狄殺簡單地回答,道:“等。”霍忌問道:“等什麼?”

狄殺道:“等他來殺我或者等別的人來殺他。”霍忌奇怪地看著狄殺,更覺得這個人神秘。

內堂的蠟燭不知何時滅了,一個戴著野獸皮毛長著絡腮鬍子的大漢走進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拿著一把白色的蠟燭替換那些已經燃完的蠟燭。霍忌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很奇怪,這讓他更加對宮本這個神秘的人產生了興趣。

中午有人給他們送來美味的飲食,霍忌沒有猶豫便都吞進了肚裡。一個女人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道:“你就不怕飯裡有毒麼?”霍忌已被美食吸引住了味口,把嘴裡的一隻燒雞用力嚥下去,才回答道:“反正我現在已經是中毒不淺的人。你們的金五已經把我的半條命帶走了,剩下那半條……”霍忌搖搖頭,表示誰都可以過來取走。

“啪”那個和氏壁雕琢的杯子掉到了地上,名貴的東西向來是易碎的。

戴著野獸皮毛長著絡腮鬍子的大漢盯著被他不小心碰到地上的那個杯子愣了好久,忽然從衣服下面掏出一把牛耳尖刀毫不猶豫地刺進了心窩。

狄殺都忍不住“咦”了一聲,他不是在感慨這個人的死亡,而是對這裡主人行事作風感到可怕。以至於這個大漢連考慮都不考慮就結束了他的生命。他用結束一個人最美好的生命來躲避這裡主人的懲罰,可想而知這裡的懲罰有多麼可怕。

那個正笑的女人看到內堂裡傾刻間便多了一個死人一下笑不起來了。她本來是受宮本先生的意思過來和霍忌“交流交流”,以此使得這兩個年輕人站不在一條線上。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和人交流的興趣,她扶扶臉上的面具,從那個豎閉的側門走了出去。

冬日的陽光總是很少,等有了感覺,一切已經冰冷,久盼的溫暖他已經消失了。

內堂裡又亮起那些像做法事的蠟燭,站在這些蠟燭的中間,總讓人心神不安地覺得自己是獻給什麼人的祭祀品。

宮本先生又出來了,他看看地上那個已經死去一個下午的死人,又看看他的玉杯,嘆口氣,可惜地說道:“多麼好的一個杯子就這麼沒了,多麼該死的一個人就這麼給死了。”他語氣緩慢,卻讓人聽著渾身起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