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默默地受良心的譴責去了,這夫綱,是真的振不起來。
且看振不振得起來。
聞柒推開門,上了鎖,輕手輕腳地進了裡間。對了,她幹嘛要偷偷摸摸,今天就算白日喧淫那也是合法的!聞柒瞬間底氣就足了,向床榻撲去:“小宓宓~”
秦宓靠著床沿,懶懶抬手:“給爺掀了這玩意。”
看吧,多大爺!聞柒立馬小媳婦了,顛顛地爬上床榻,拿著一邊的稱挑開了秦宓的蓋頭,頓時眼裡美滋滋地直冒泡,瞧瞧,她家男人簡直就是美得冒泡。
聞柒還在冒泡中,忽然腰間一緊,便讓秦宓拉進了懷裡,她躺在秦宓腿上,驚得忘了合上嘴,眨巴兩下眼睛,眼都直了,好一會兒眸子才一轉,捧著小臉作害羞狀:“哎喲,娘子好生急色呀,叫為夫好害羞的說。”
她說著,小手捶了秦宓幾下,秦宓未語,俯身,便含住了她的唇,沒有繾綣廝磨,直接長驅直入,纏著她的舌狠狠吮吸,在她嘴裡一寸一寸攻城略地,撕咬啃食,褪去溫柔,暴烈卻急切。
直到聞柒喘不過氣來,秦宓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才作罷。
聞柒喘著粗氣指控:“娘子,你咬人。”眸子水波瀲灩,像飲了酒,柔得醉人,臉頰爬上了淺淺的緋色,不染脂粉卻那般動人。
秦宓託著她的腰,揉了揉聞柒微微紅腫的唇:“這是罰你的。”俯身,輕柔地舔著被他撕咬過的唇,耳鬢廝磨時輕語,“以後爺再也不由得你這麼鬧了。”
雖說如此,若真有下次呢?大抵還是束手無策。
聞柒伸手抱著秦宓的脖子,輕輕搖頭:“不會再鬧了,下次我就玩真的,鋪十里紅妝,戴著鳳冠霞帔,讓你掀紅蓋頭。”
不是情話,卻動人。她啊,總能幾句話便軟了秦宓的心腸。
秦宓摟著她,唇齒相依流連不去:“不等到下次,禮成之後的步驟,爺都要玩真的。”秦宓揚手,撩起床沿流蘇飛起,纏著桌上的酒盞便落在了手裡,他飲了一口,俯身便渡進了聞柒嘴裡,纏綿了好些時候才貼著聞柒的唇道,“這是你我的合巹酒。”
禮成之後的步驟:先飲合巹酒,然後……哦,是洞房。
聞柒抱胸:“哇,爺你好猛浪啊!”
然後,就是某七公子的一聲慘叫。
屋外,有人振奮了,大喊一句:“秦七公子在下!”
這下,是有人歡喜有人憂,當然,憂的多,都買秦七在上呢,程大倒是挺振奮人心的:“咱爺終於振了一回夫綱。”
齊三涼颼颼地丟過來一句:“一賠十。”
程大下巴一抬,很有節操:“那也值了。”想想銀子,捂著心肝,肉疼啊。
這時,有個大漢就說了:“這才剛剛開始,誰上誰下還不見分曉呢。”說著就往門上貼,繼續豎起耳根子。
確實,這才剛剛開始。
裡頭秦七公子也說了:“這才剛剛開始,長夜漫漫,小宓宓咱慢慢來。”
過了一小會兒,秦七公子又說:“宓爺,你輕點哦。”
“宓爺,我怕疼。”
“宓爺,我不反抗!”還是秦七公子說。
聽到這,不少嘆息聲:原來秦七是隻紙老虎啊,中看不中用。誒,壓錯了,壓錯了啊。當然,程大是歡歡喜喜地,爺啊,翻身了!
總之,這洞房有的熱鬧咯!只是——
“滾!”
一聲冰冷,全是森然,聽聽,還是新娘威武。頓時,眾人膽戰心驚,做鳥獸散:“都散了吧,散了吧,可以收盤了。”
已成定局,一錘定音,秦七在下,不出須臾,屋外的人就散光了,這爺的洞房,不敢鬧啊,且說屋裡……
“哈哈哈……”聞柒趴在秦宓身上,笑得前仰後翻花枝亂顫。
嘿,咱聞大爺可是上面那個。
聞柒捧腹大笑,可勁地扯著秦宓的衣襟,末了,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我賺翻了。”
說了那樣一番磨人的話,卻沒有半分覺悟。被壓在下面的那個有些惱了:“聞柒。”
聞柒趴在秦宓胸膛,枕著腦袋,還是依舊沒有覺悟:“一賠十,我買了爺在上。”
敢情剛才一番自編自演是為了大賺一把,秦宓失笑:“調皮的東西。”揉了揉聞柒已散亂的發,拿她沒法子。
聞柒收了笑,撐起腦袋,眸子亮著,直勾勾地看著秦宓:“秦宓,我們洞房吧。”
潑墨的發,鋪在秦宓身上,是撩人般的柔軟,她灼灼視線,將秦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