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懷疑那次的事件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的,查了這麼多年,仍舊查不到頭緒。
“我們是不是該舉行婚禮?”
舒雅正在喝水,聞言,水全部噴到了茶几上。
話題換的也太快了吧。
梅少軒挑眉,“你不願意?”
“復婚也要舉行婚禮嗎?”
“上次的不隆重。”
什麼樣的才算隆重?
舒雅看著一排婚紗,腳發軟,她已經試了不下十套了,梅少軒還是不滿意。
她發脾氣不肯再試,梅少軒只好同意她身上穿的那件,不是他故意挑剔,只是覺得每一件穿在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
試完婚紗又要試禮服,試完禮服又要買居家穿的衣服。
買了一大堆,才算完。
可偏偏某人又不送她回去,連東西帶人塞到了計程車,他便急著趕回了公司。
舒雅坐在後排座位,掃了眼司機,頭戴鴨舌帽,臉上還掛著大大的墨鏡,看不清臉。她扯了下嘴角,現在流行這麼怪異的打扮嗎?
開車技術倒好,平穩,不顛簸。
舒雅累了,閉著眼睛養神,只是過了許久,還沒到。睜開眼睛,快速倒退的風景讓她迷亂,車子裡飄著奇異的香味,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蒙上了口鼻。
她看向窗外,竟是偏僻的郊區。她的心中一震——這不是去梅家的路!
她喊停車,卻發現發不出聲音,手扣住車上的保險,卻使不上力氣。
她突然明白,她著了道。
最近老是看到差評,很無力的說,連碼字都沒動力了,真想早早了結,又怕對不住一直追文的親們。所以某雅選擇無視差評,無視,無視,無視……
53替
什麼叫身不由己,舒雅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眼睛,她看著自己被拽下車,狠狠摔在地上。
司機拽著她的胳膊,朝遠處拖。
身體壓在石子上,咯的生疼,衣服被拖破,□的肌膚被蹭得皮開肉綻,流出了血。血跡長長的,跟在她的身後。
她連咬牙的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忍著,眼淚無意識地流了下來。
突然聽到一聲嗤笑,她轉動眼珠,還未看清,頭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倒抽一口涼氣,瞪著綁架她的兇手。
司機解下圍巾,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摘下鴨舌帽,如瀑的秀髮散落下來。
舒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做夢也想不到綁架她的竟是林海梅。
林海梅把帽子等物扔在她身上,“怎麼?很吃驚?呵呵,”她冷笑,“少***生活很滋潤吧。”她拍拍舒雅的臉,“我的好姐姐……瞪吧,瞪吧,使勁瞪。”
她撣撣身上的灰塵,“明天,讓梅少軒來陪你,呵呵……”她笑得有幾分陰險,“不知道看到心愛的女人被折磨,他會怎麼樣?”
她看著舒雅,眼神越來越狠,揚手給了她一巴掌,“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家破人亡!姐姐?!哼,你也配!”
舒雅的半邊臉腫起,嘴角有血絲。除了看著林海梅,她沒有任何辦法。她氣她,氣她的魯莽不自知。害死的林敬之的兇手另有其人,她錯把梅少軒當仇人,走到了懸崖的盡頭還不勒馬。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林海海討厭她憐憫的目光,“應該憐憫的人是你。”
毫無預兆,她轉身離去。
只剩下舒雅一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連月亮都沒有。
恐懼包圍著自己,舒雅閉上眼睛,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猛然睜開,可是眼睛所看到的範圍太小。
有什麼東西爬到了腳上,她想動,可是動不了。
東西在朝上爬,從腿,到腰,再到胸,最後到了脖子下面。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老鼠!是老鼠!
她哭了,恐懼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老鼠在她身上不停地嗅著,似乎是沒發現什麼可口的地方,轉了一圈後,走了。
舒雅的心卻沒有辦法放下來,因為她不知道老鼠什麼時候又來。
整整一夜,她就這麼提心吊膽地過。
天亮了,眼睛實在睜不開,才睡著。
好疼,睡夢中的舒雅皺了皺眉。
“醒醒,你還真能睡。”林林海使勁踢她的腿,厭惡地皺起眉。
舒雅醒轉,“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