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當葉青心中還在想著,怎麼與鳳凰古君開口說話的時候,鳳凰古君卻指了指梧桐樹下的一塊石頭,說道:“座。”
鳳凰古君這樣說,葉青便這樣做,也很是愜意的靠在了這一棵蒼老的梧桐的枝椏上。
鳳凰古君依舊在喝酒,很是他的表情卻像是在思考什麼,或者說是如同個葉青一般,正在思考,究竟怎麼樣才可以將他馬上要說出來的話說的很合適。
說話本身就是一門藝術。
在凡俗世界之中,有一種官員,便叫做言官,或者是諫官,他們上奏給皇帝的奏摺,便非常的講究藝術。
甚至還留下了很多典故,比如最有名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比如唇亡齒寒……
鳳凰古君現在就在思考這一門語言的藝術,他雖然不像是凡俗世界中的言官一樣微言慎行,但是此刻卻在向著怎麼將葉青與他產生的那一絲縫隙修補好。
而事實上,鳳凰古君也已經意識到了葉青對他產生了一絲芥蒂。
這一絲芥蒂雖然非常的小,但是很多時候,一個強大的勢力,不就是從一些很微小的事情上邊,而導致了這個勢力的瓦解?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千里長的大抵,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螞蟻窩而倒塌。
現在,葉青心中對於鳳凰古君的那一絲芥蒂,就是鳳凰一族強盛大堤上邊的那一個螞蟻窩。
那麼,既然鳳凰古君發現了問題,他又將會什麼來修補這個螞蟻窩?
無論怎麼做,這種就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鳳凰古君看也沒有看一眼他邊上同樣靠著老梧桐樹枝椏的葉青。
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定,在他沒有想好怎麼說話,才能將葉青心中對他的那一絲芥蒂小樹的時候,他就不會看葉青一眼,也不會和葉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