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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平地上還好,在山路上簡直就在跟我玩高空彈跳,蕩啊蕩啊盪到我膽汁都要嘔出來了,都走了三天了,這麼牛B的書院怎麼建在窮山惡水啊(作者:在咱小冰冰心裡只要不在楚京就是窮山惡水),再不到老子就要挺屍了!
第四天中午,我們終於到了雲深書院山腳小鎮,為了避免暴露身份,侍衛把我們送到這裡就回去了,還依照皇帝的旨意把他們倆的馬和我的馬車給沒收了。他們倆拎著各自的包袱在前面輕鬆愉悅地走著,我則不得不費力地拖著一輛板車,車上放著我巨大的浴桶和那十匹棉布,估計要是在我鼻子上穿根繩子那就跟牛沒本質區別了。最可惡的是兩人還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臉上還帶著看把戲般嘲弄的表情,我幾乎當場精神分裂!一個是過去男友,一個是未來老公,居然都不對我伸出援助之手,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開始我還能邊走邊罵,自娛自樂,後來就實在沒有罵人的力氣和思維了,只能如機械般毫無知覺地往前走,直到我撞到一個東西后反作用力把我整個人往後摔到地上。真他媽的疼啊,疼得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我痛苦地揉揉屁股,不經意間看到了楚天河的笑臉,笑臉?楚天河會笑?我揉揉眼想確認,他已經轉身了。不得不說,這一笑雖然是驚鴻一瞥,卻美得懾人心魄,如煙花綻放,瞬間,即成永恆。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灰,抬頭看到了“雲深書院”四個大字,終於到了,再不到我都要耍賴不走了。
沒過多久,一個六七十歲長相酷似孔子的老頭兩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孔子老頭說話了:“你們三人可是嚴國舅引見來的遠房親戚?”
“正是,”太子開口了,“在下嚴天景”
“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