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們得留下來。有些人的臉變形了。”
這種病聽起來很可怕,像麻風病。如果她曾有一世遇到這個不幸,那說明我們還沒跨過這個障礙。“你得在那裡待多久?”
“永遠。”她黯然回答。“直到我們死。這種病是不會好的。”
“你知道這種病叫什麼?”
“不知道。面板變得很乾,然後剝落。我來這裡幾年了。還有些剛到的人。想回去是不可能的,我們被放逐了……只能等死。”
她這一生很慘,活在洞穴裡。
“我們必須自己獵取食物。我看到一些我們打來的野生動物……有角,黃褐色的皮毛。”
“有人來看你們嗎?”
“沒有,他們不能走近,否則也會得病。我們是被詛咒的一群人……因為自己做的一些錯事。這就是我們的懲罰。”她在不同的時空下有著不同的神學觀念,只有死後的精神狀態顯現出相當的一致性。
“你知道現在的年份嗎?”
“我們已經失去時間的軌道了,只有等死而已。”
“難道沒有希望了嗎?”我問,也感受到那股會傳染的沮喪。
“沒希望了。我們都會死。我的手很痛,全身都相當虛弱。我老了,很難移動半寸。”
“要是完全不能動了怎麼辦?”
“會被抬到另一個洞穴,丟在那裡等死。”
“他們怎麼處理死者呢?”
“把洞口封起來。”
“他們會在人死前就把洞封住嗎?”我在找尋她害怕封閉空間的線索。
“我不知道,沒去過那裡。我在有人的這個房間,好熱。我挨在牆邊,就躺在那兒。”
“這房間是做什麼用的?”
“用來禱告……有很多神像。熱死了。”
我讓她前進些時間。“我看到一些白色的東西……白色蓋頂。他們在搬運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