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觀察力很好,分析得也很對,我到這裡一年半,落到他們手裡一年多一點,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江寒,來自中國北京。”
“我叫左左,來自中國星城。”
低頭看著自己泛著死白的手,瘦弱的沒了一點肉的手臂,江寒笑得苦澀,“大概是我上輩子過得太幸福,遭遇橫禍後才會出現在這裡,然後受盡苦痛,是我太蠢,竟然會相信他,沒有親人又如何,拿條狗當兄弟都比把他成大哥要強,是我瞎了眼。”
“他是指清越?”
“哈,他告訴我的名字是叫越清,原來連名字都是假的,我是有多蠢才會對這樣一個人交心。”
江寒是太過不小心,但是對於一個生活幸福,卻突然失去一切,沒有一個親人朋友在身邊,想要找回那種溫暖的迫切心情她能理解,只能說他所遇非人。
想起他製造出來的那些毒品,左左朝一直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張手,“把那些膏狀東西給我一點。”
和鸞把裝著那種膏狀物的東西全拿了出來,有用盒子裝的,也有用寬口瓶裝的,數量不少。
左左正要開啟一盒,江寒就搖手,“別在我面前開啟,我現在癮很重,看到會受不了,你有什麼要知道的問我吧,我知無不言。”
左左求之不得,“這些是毒品吧。”
“對,不過比我們那裡的毒品要更純,更容易上癮,那些人如此對我,我又怎麼會對他們客氣。”
“可是你同時也把自己毀了。”
“你以為他在知道我的事後會善待我?他只會一點一點的榨乾我,到我再也沒有東西吐出來的時候就會解決了我,他絕對不會讓我活著離開的,現在我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好不真實,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張高臺上。”
左左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他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