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此時。左左改變了主意。
“我先帶你離開,有什麼話離開這裡再說。”
男人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你要帶我走?還是換個地方繼續囚禁我?”
左左莫名的覺得心酸,壓住心底的澀意,聲音裡帶著點沙啞。“曲心草的作用我也知道。但是我沒想到會被人利用,我以為這裡,不會有發現這個秘密的人,畢竟這裡沒有前例可循。也不會聯想到一些什麼。”
男人像是突然活了過來,臉上有了神采。眼睛發亮,“你是……你也是……你……”
“先離開再說。”
這次,男人沒有拒絕,想強撐著坐起來,但是他已經被綁在這個高臺上好長時間,再加上掏空的身體,全身都是虛的,根本作不得一點力。
在左左伸手之前,得之趕緊把人攙扶住,擔心有人突然返回,左左決定迅速離開。
“等等。”男人大口喘著氣,指著一個方向,那裡空無一物,“那裡有個暗櫃,裡面有些東西,全部拿走。”
和鸞走過去,手輕輕一按,再一掀,暗門掉落在地上。
裡面最多的是紙質資料,和鸞微微看了看,就把所有的都收了起來。
男人又指了另一個方向,“那裡面是最近新做出來的毒品,全帶走,我知道他們把以前做出來的都送到其他地方了,要是沒了這些,他們這段時間要麼發瘋,要麼互相殘殺,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左左擔心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向和鸞點頭示意,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她都不想留下這些東西,而且這個男人……心理好像有點問題了。
任誰被關在這裡沒日沒夜的折磨也會受不了,沒瘋就已經說服意志堅強了。
“還有嗎?”
男人搖了搖頭,像是看都不想再看這個地方一眼,閉上眼靠到得之身上,他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上輩子他那麼幸福,誰能想到這輩子他會如此悲涼?
“走吧。”
站在城主府外還能隱隱聽到裡面傳來的絲竹聲,想必這個時間段他們正玩得開心吧,希望你們的好心情能持續得更久一點,左左冷笑,挽著和鸞的手臂悄無聲息的離開,就像是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樂湖樓四樓,龍溪真開啟窗戶伸出半邊身子上下左右的瞧,嘴裡嘀咕,“姐姐怎麼還不回來?”
北方也不說他,徑自喝著小酒,吃著海棠做出來的下酒零嘴,要是這個高度摔下去會摔死龍那才是笑話。
褚玲和海棠正合作做一件衣服,看那顏色和花形就知道是左左的,只是兩人也不是很安心,時不時會望一眼門口。
“怎麼都沒有休息?”一直到回了屋,和鸞才撤了隱身,那個一直在清醒和昏迷之間徘徊的男人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多厲害的人。
“姐姐,你回來了……這個人是誰?”
“一會再說,褚玲,你快去收拾一間屋子出來,海棠,你去準備點吃食,粥就行。”
海棠應了離開,褚玲卻道:“我和海棠睡一間就行,能空出來一間。”
“正好,得之,你把他扶過去,小溪,姐姐有很重要的事,你在外面呆一會好嗎?”
他其實一點也不會打擾姐姐,不過姐姐都發了話了,龍溪只好沒精打采的在北方身邊坐下,搶他的東西吃。
大概是躺的時間太多了,也因為那段記憶太過不堪,身體一沾床,男人居然馬上張開了眼睛,而且看起來清醒無比。
“放心,沒人會找到這裡來,就算找來了,我們也護得住。”
男人放鬆了些許,只是睡意沒有了,又不想躺著,乾脆慢慢的挪著靠坐到床上,這麼一點功夫就額頭見汗,身體虛到了一定的程度,左左沒有上前幫他,這是她給與的尊重。
“你是哪一年來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左左卻聽明白了,坐下來微笑回憶,“說是世界末日的那年,你呢?”
“比你早一年,你到這裡多久了?”真正從她嘴裡聽到了肯定的話,男人的心安定下來,如果還是在那個人口眾多的國家,碰上一兩個同鄉可能會激動一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可在這裡,另一個時空碰上,只要不是敵對,沒人會吝嗇那點同胞愛。
“六年多快七年了,你……應該只有一年左右吧。”
“從哪裡看出來的?”
左左指了指他的頭髮,“這裡的人一般情況下不會剪髮,而你的頭髮才長到這裡,算著時間應該只有一年的樣子。”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