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讓容華拿不準是不是錯覺。
沐容雪歌從小就習慣著各種毒物,先皇說,你要儘量的讓自己變得強大,因為你的身體本身實在是太弱了,你要讓自己適應,然後才能活下來。
所以他在小心翼翼的同時,也要強迫自己去坐一些很是危險的事情。他也有拿不準旻蟲在自己體內到底能不能存活,畢竟他的血液裡有多少毒素他也不知道。這是一場戰爭,旻蟲活了,他死,旻蟲死了,他活。現在他贏了,再也不怕這種東西了。
本來是該囑咐好富貴如果自己沒醒的話該怎麼做的,雖然可能會沒命,但是挽救回來的餘地也是有的。可是回來看到了容華,突然就改了主意,不想說了。任由她在旁邊看著守著等著,就是想冒險一次。
他這麼想了,就這麼做了。
睜開眼睛看著她鎖定的眼神,就有些開心。很久以來,都不曾這麼安心過了。即使先皇在的時候,他總是讓不到八歲的慕容雪歌自己拿主意,讓沐容雪歌計劃好每一件事情的點點滴滴,要想到每一個漏洞做好每一個可能性的預防措施。
沐容雪歌已經習慣了算計,習慣了萬無一失,但是昨天看到容華,就突然想放手一次,什麼都不管一次。
沒有理由的想。沒有理由的做。
容華一勺一勺的喂他吃粥,沐容雪歌很規矩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並不碰她。
還是容華無奈,開口問道:“現在我怎麼辦?你說。。。。。。”
她想是沐容雪歌不放自己走,就讓他想辦法,反正自己想什麼,最後也得被他給拐到他的路子上去,就懶得費那個功夫。
沐容雪歌恩了一聲,卻問道:“昨天你聽到什麼了?我以為你回出府的。”
容華愣了一下,掩飾著笑道:“我不過是不給你添麻煩,現在府里人人都說我是個妖女,連累了你就不好了。”
沐容雪歌點頭,也不追究容華說的是真是假,知識追問:“為什麼又回來了?”
難得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容華嘆了口氣,便說:“聽到金丹和阿琴的對話,知道她要害你,跟著阿琴去大夫人那裡,然後。。。。。。”她說不下去了,她不能理解大夫人為何會下毒害沐容雪歌。
沐容雪歌瞧了容華一眼,開口笑到:“你心疼我了。”
又是這幅德行,容華心裡微微有些生氣,卻點頭認真說道:“是呢,心疼公子了。”
平平常常的語氣,不夾雜一絲的感情。
沐容雪歌又恩了一聲,自己湊過去吃了容華晃悠在半空的一勺白粥。他有些好笑,容華不反抗,卻也不羞澀,說的雲淡風輕,眼神卻漫不經心。他好笑的有一點心酸。
這很新鮮。
罷了,這樣也挺好的。沐容雪歌正色和容華說道:“你發誓,你永遠不離開我。”
容華便說:“我發誓,我永遠不離開你。”
這話容華不是頭一次說了,她說完沐容雪歌就笑了,容華搖頭嘆道:“你又不信,還讓我說。”
沐容雪歌不說話,他就是想聽她這麼說一次罷了。是不是真的,無所謂。自己高興了一會兒,才和容華說道:“我要先洗澡,你去準備熱水,先讓金丹進來。”看著容華站起,又囑咐了一句:“不用躲著別人,就是我帶你出來的。”
金丹被叫醒,帶到了沐容雪歌的屋子裡,她整個人精神恍惚,看見沐容雪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模糊不清的說道:“公子我不想害你的。。。。。。”
沐容雪歌微微皺了眉頭,有些不悅,冷聲說道:“閉嘴。”
金丹的聲音停止的乾乾脆脆,她被沐容雪歌嚇到了,即使她知道自己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早有了準備,卻還是被他嚇到了。她呆呆的看著沐容雪歌清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覺得全身冰涼,忍不住的發抖。
沐容光學個一把扯了金丹過來,抱著懷裡就吻上了她得唇,他很想這樣做,早就想了。昨天夜裡就想了,知識莫名其妙的,自己居然麼有那麼去做。
他使勁兒抱的緊緊地,狠狠地,肆意的,掠奪著她哆嗦的嘴唇。知識片刻,便放開了。任由金丹軟在自己懷裡,嘆了口氣,低著頭看著眼神迷離的金丹。
金丹此刻是多麼幸福,雖然她不能明白為什麼幸福來的如此突然。她痴痴地看著沐容雪歌精緻的面孔上一雙摸然的雙眼,眼睛裡僅有的那絲熱情悄然退去,換成了迷茫,然後是厭惡。
金丹打了個冷戰。
、
沐容雪歌柔聲說道:“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