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就對了。但是看著身子很軟,是沒了力氣。
沐容雪歌歇了一歇,這才又開口說道:“很好。”
容華富貴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什麼很好。
如果我不說,恐怕永遠沒人知道他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好,就是現在很好。他現在渾身難受,沒有力氣,昏昏沉沉,噁心,憋屈。
但是剛才聽到容華要走的時候,更是有一種從來沒有過得感覺 ,他說不清楚的可怕感覺。如今沒有了。如今雖然還難受,卻沒有剛才那種感覺了,真好。
先皇說過,雪歌啊,你這輩子只能知道一種疼痛的感覺,就是心痛。
沐容雪歌眼睛裡全是笑意,原來疼過之後的歡喜,是這麼洶湧而來,讓自己難以抑制。
他僅僅的握了容華的手,再支撐不住,合上眼睛昏睡過去。
75,藍色鳶尾毒
沐容雪歌暈了過去,這裡就沒有人知道怎麼救他。富貴也不知道那藥丸是哪裡來的,他自己也有些糊塗,摸不準沐容雪歌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站了一會兒,便想動手去翻地毯下得暗格,被容華制止了。
容華試圖把手抽出來,但是難以想象沐容雪歌哪來的力氣能夠握的那麼緊,她便也隨了他,不再動。
轉頭和富貴說道:“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定然死不了得,你放心。現在去尋些酒過來,幫他擦身子降降溫就好了。”
富貴不動,看容華。容華點了點頭,又說:“放心,沒事的。”她這時候一點也不慌了,雖然沐容雪歌口口聲聲說他要死了,但是容華相信他這種人,不會好端端的去尋死,肯定是不會有事的。
誰知道他又耍什麼花樣。
她信他,別人或許不知道沐容雪歌到底什麼意思,但是容華知道他肯定安排好了。就因為他是沐容雪歌。
富貴轉身出去,按照容華的吩咐去拿東西。
這一夜漫長而短暫,三個人都不說話。
沐容雪歌昏迷著,握了容華的手,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出了他自己,他自己似乎什麼都知道。
容華靜默著,一隻手機械的重複著緩慢的動作。冰涼的面巾放在沐容雪歌滾燙的肌膚上,他只是閉著眼睛面容平和,沒有痛苦沒有歡喜。容華偷偷的猜測,他這樣的人 ,是不會做夢的把。
富貴低著頭,只知道在感覺到那隻手遞過來的面巾的時候接了在手,再在盆裡用酒浸了,擰到半乾,再遞過去。
富貴不是頭一次見沐容雪歌難受了,但是以前每一次,他都會在暈過去之前告訴富貴該做什麼。這次沒有,這次他什麼都沒說。富貴有些迷茫,在他心裡,沐容雪歌是萬能的,可是這一次,他讓自己有些束手無策了。
幸虧有容華在,有容華拿主意。富貴偶爾抬頭時候,掃到一眼容華,心裡稍安。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麼信了她,甚至願意放心的把沐容雪歌交到她手裡。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沐容雪歌一夜持續的高燒很快就消退,提問恢復到了以前冰冷冷的狀態。容華鬆了口氣,停下手上的動作,手指都被酒精浸壞了,指肚都是皺巴巴的。
她自己憐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笑著搖頭,真是的,越來也不在意外表了。以前在忙,各種護膚品都是要一次來好幾遍的。
沐容雪歌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容華傻乎乎的盯著她自己的手指頭看。他就那麼漫不經心的看著她得笑,覺得很歡喜。
容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頭笑道:“你可算醒了。嚇死人了。”
沐容雪歌恩了一聲,扶著容華坐了起來,開口說道:“我要喝粥,白米粥,放多一些糖。”
其實他幾乎每次餓了,都會主動說這麼一句,要白米粥,要加很多糖。大家都習慣了,外面綠柳早給煮好了。
容華因為是偷偷跑回來的,也不方便大大方方的出院子去。富貴便應了一聲,出去了。
容華終於拿回了被他握了一夜的手,自己使勁兒甩了甩,都快沒有感覺了。看著沐容雪歌神清氣爽的坐在那裡就有些生氣,無奈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給你工資不是說自己就要死了麼?幹什麼騙我?”
沐容雪歌恩了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輕聲說道:“不想吃解藥。否則以後再遇到了旻蟲,也是麻煩。左右這次扛過來了,以後就不怕了。知識說不定就會死的,倒沒騙你。”
他低垂著眼睛沒有看容華,但是容華卻感覺到了他眼睛裡的那抹憂傷。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