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六章 風流郎勇戰雙嬌

是風月場中班首,二人如干柴就著烈火,越燒越旺,我哥常在外鬼混,難怪嫂子偷漢子,料想如此勁頭,他也難熬得。”遂微展雙足,靜觀其戰。

任三愈戰愈勇,二孃越弄越騷,你聳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剎時千餘度,弄得浪水兒四溢,亂響一片,好不騷得爆火。

幹了個把時辰,二孃道:“賢弟,你我弄個羊油倒澆蠟燭罷!”一頭說一頭扯住任三上床,令其仰臥,又將繡被扯過,襯於腰下,遂翻身上馬,策鞭急馳,不上千回,二孃連丟數次,任三禁忍不住,亦一喧而出。

事畢,三人並頭貼身而臥,任三居中,左擁二孃,右抱玉月,說笑片時,即昏昏睡去。次日天明,玉月先醒,見二人依舊睡意正酣,遂急推醒道:“還不速起,恐來人撞見,那可不好看了。”

言罷,三人同披衣而起,玉月經任三一場翻天動地的幹,陰戶已腫個不堪,疼痛難忍,不能直起身兒行走,遂被二孃揹著,去了回茅房,又回床養息。

任三見這光景,生起憐惜之心,至床沿親了玉月幾口,道:“俏心肝,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這裡有消腫的藥,敷些於其上,好好將息。”

一頭說一頭揭開被兒,見那話兒腫得高凸紫紅,二孃替他抹了藥,又將被蓋了,二人方才出去將門帶上。

那二孃笑著即對任三道:“你可幹得,險些將小姑 死哩。這下可好,你那乖肉兒得往一邊放了。”

任三笑道:“不是還有你麼?”二孃道:“死賊囚!竟說此話。”

任三道:“若是死了,何人令你爽利?”一頭說一頭走近二孃,摟抱住將口兒湊過去,二孃亦不躲閃,吐了丁香舌兒,度於任三口中,胡亂攪了一番,任三又吐過舌尖,二孃含了大吮大咂,如此這般,吞進吐出,你來我往數回。

二人調得火滾,情慾難禁,亦不顧許多,索性就地幹了起來。任三推二孃背靠於 ,將其褲兒褪至膝間,又解了自家褲兒,露出直矗陽物,朝二孃股間亂戳。惹得二孃牝內酸癢難究,浪水兒牽線般流下,急道:“�管亂戳做甚,還不速幹了完事,如若有人覷見,豈不羞殺人。”

任三聽了,這才挺身直射而入,直達花宮,妙不可言,欲行抽送,奈何二孃矮些,任三不便用力,遂掇了春凳,墊於二娘腳下,方與任三一般平齊,這才二快三慢,忙忙的一通抽送。

摩轉百餘度,任三興急,突的猛聳起來,那二孃不備,腳下搖擺,竟滑跌下來,那物兒卻滯於牝中,經他身一牽,險些將陽物攔腰折斷。

任三直呼其痛,亦無心戀戰,遂草草完局。收拾妥當,對二孃道:“心肝,我已數日未歸,如今已值正午,我須回家一趟,不多日再來會你。”

二孃道:“也好,況今日花二來家,若撞見恐生事端,�是不出二三日即來,莫讓我受那有夫之寡的煎熬。”任三應允二孃遂引至後門,二人摟住又綢繆一回,任三方才不捨離去。

二孃轉身回至前堂,忽見花二回來了,二孃急理鬢整衣,出來相見,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