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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風流郎勇戰雙嬌

詩曰:瞥見英豪意已娛,幾番雲雨入南柯。芳年肯向閨中老,綠鬢難教鏡裡過。縱有奇才能煉石,不如素志欲當爐。度尺天涯生相隔,斷腸回首聽啼鳴。

且說二孃出門,徑直去了後房,領了任三出來,緊隨其後,並至玉月房中,雙雙登上床榻,玉月道:“嫂子,那物藏在何處?”

二孃道:“今把藏於我的裡邊,極有人性的,若是高興,就在裡面挺出,與男子那物幾無二。”

玉月笑道:“委實奇怪。”言罷,二孃將玉月按仰於床,掰開雙股,即見玉月嫩穴,將中指探進其內,輕挖一陣,又撥著花心,動了幾回,淫水淋淋流出,遂暗將任三讓前,挺那堅硬陽物,置於牝口,二孃遂道:“姑姑,我往裡入了。”

任三聞得,將身一挺,已進小半,原來經二孃弄過,兼陰水甚多,故此輕易進了。玉月初次開苞,未免有些疼痛,遂推住任三肚腹道:“嫂子,痛死我了,不幹了。”

二孃道:“姑姑忍著,我緩緩進入。”那任三遂拿開玉月的手,又著力猛的一聳,叱的一聲,早連根進入了,任三興急,著實大抽大提。玉月哪知真假,不管三七廿一,摟住任三腰兒,柳腰輕擺,伊呀有聲道:“可惜你是婦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親熱。”

二孃一旁道:“何妨且當做男人,方得適興。”玉月道:“倘你變做男人,便偷個空當留你於房中,與我盡情受用。”二孃見他如此騷發,道:“姑姑,手把此物摩他一摩,可象生的麼?”

玉月聞罷,將手去根邊一摩,果是生著根的,且滾熱如烙,知是男子身兒,忖是那任三,遂急道:“中你們計了。”

二孃知事料難隱瞞,道:“姑姑,既至如此地位,何不弄個周身暢快?”一頭說一頭下得床來,掌上燈燭。玉月一看果是那廝任三,本想抽身扒起,卻不意趐了全身,怎忍抽身,索性雙腿倒控任三之腰,口內�哼呀亂叫,將個肥臀聳擺。

任三見他這騷達達的光景,越發狠幹,扯過綠枕,橫於玉月腰下,推起金蓮,著實抽送,剎時千餘開外,淫水四溢,緣股而下,合著汩汩殷紅血兒,溼了繡被,狼藉一片。

玉月周身騷癢,體趐骨軟,暢快異常,顧不了疼痛,嬌聲浪氣道:“我的心肝,那面酸癢難禁,你且盡情馳驟便是。”

任三見他如此騷浪,興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約莫五六百下,玉月如昇仙般,雲裡霧裡,口內亦心肝寶貝肉麻淫叫不迭,下面一片淫水響,將那玉臀一抬一放,極力迎湊。

任三因著力過猛,竟無疏緩餘地,體力不支,抽送的度數減慢。玉月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緩,甚不覺爽,遂翻身扒起,騎跨於任三身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爽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肉陣,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里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任三大仰,任他著力大弄,省些氣力。玉月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乒乓乓直響,口內淫語喧天,淫水兒滔滔而下,剎時八百餘樁。玉月雙目緊閉,手捫趐乳,騷態十足,愛煞人也!

少頃,任三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玉月順勢仆倒,任三將其臀撈起,令其跪於床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陽物緊緊抵定,雙手抱住腰肢,�管盡情抽送,玉月身兒搖漾,二孃執燭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兒,這會也夠受用你了,怎不放溫柔些,盡老力於此行事,我姑是嬌花嫩蕊,何以經住狂風驟雨?”

玉月被 的有氣無力,開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應憐惜我才是!”

任三領命,卻聳身直抵花心,又一陣大抽大送,可謂箭無虛發,皆中花心。玉月連聲哀告道:“饒我罷,死也!死也!”身兒一抖,丟了陰精,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喘噓噓,不能叫喚,低頭落頸,癱軟於床。任三這才洋洋大洩,休兵息戰。

二孃將玉月款款扶起,玉月不覺滿臉羞慚,措身無地。二孃道:“你這個蠻子,倚著有些本事,將姑姑恁般摩弄,實為可憐。”玉月勉強翻身,奈何腰胯痠痛,不能俯仰,遂至床裡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臥。

任三這當兒下得床來,取了酒,自斟自飲,幾杯下肚,酒性大作,周身燥熱,剎時陽物又硬橛橛的昂揚而立,遂走至床沿,扯住二孃雙腿,將陽物一扶,老馬識途一溜而入,聳身大弄。

二孃乃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宿將,焉能適興?反以雙足緊控其臀,著力幫襯,道:“心肝,爽也,速些,再速些!”

玉月在旁觀得仔細,思忖道:“不想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