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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然後昏昏入睡。不知道,枕邊的人還在貪戀著伊人的睡容,久久不曾閤眼。

情人眼裡出西施

一清早,迷濛轉醒,枕邊的人已經不知去向,惟有餘溫證明他曾經的存在。我掩不住濃濃的失落,為什麼沒有溫情纏綿?但至少也應該等我醒來啊!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嗎?我憤憤的錘著被子,儼然一個深閨怨婦。

這時,門“咿呀”的敞開,我抬眼一看,才發現是他端著熱騰騰的早點進來,看見我已經斜倚在床頭,先是驚訝,然後慢慢的把早點放在桌子上,用手輕拍著衣袍,再笑眯眯的向我走來。我才嘆到,原來是我想太多了……

心一驚,我何時變得這樣的患得患失了,不過一夜,我就連一點沙子都容不進去?本來抓著被子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嵌入掌心,疼痛而不自知。

他的身影落在床沿,微微皺眉,見我神色不定,雙手握拳,於是他著急的說,“阿喬,鬆手!會抓壞的!”我就像個木偶般聽話的鬆手。“阿喬,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沒有回答,還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徑自嘲笑著自己的懦弱無用。

他暖和的手探上了我的額頭,似乎又覺得不夠,又把自己的貼上我,沒有發現奇異才放心的問,“是不是肚子餓了?要不要先吃早點?是熱的哦!還是你要先去沐浴?我一早就燒著,換了幾回,就怕你醒來沒有熱水……”依舊是那讓我著迷的深情溫柔。

我終於不忍他如此的擔憂我,握著他的手,緩緩的說,“三哥,我沒事,只不過一時間覺得,好像這一切的幸福有點不真實罷了!”

“傻瓜!我不就在你身邊麼?怎麼老是想些有的沒的?想學人家傷春悲秋嗎?”擰了下我的鼻子,在我掌心的紅痕上輕啄後,“先去沐浴吧,我想你也是不舒服的。”言語中是濃濃的關心,他是真的為我身體著想。

我一聽,臉紅耳赤,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纏綿悱惻,頓時羞得不知臉往哪裡擺。被他瞧出我的羞赧,居然打趣我說,“娘子,要不要為夫的服侍你入浴啊?”眼神極其曖昧挑逗,再配上那張顛倒終生的禍害臉,真要是迷死人了,不過,不包括我。

我啐了他一聲,翻身下床,徑自的走到屏風後,果然蒸氣迷濛,水溫恰到好處,外面傳來他的囑咐,“娘子,不要泡太久了,春晨還是很容易著涼的!”

還是他了解我,只要一洗澡就忘了時間,只會等水冷了之後才捨得起來。我應了一聲,又繼續享受著舒服的熱水澡。

我們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在外人眼裡只道我們新婚之際,感情升溫,鶼鰈情深,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這次是兩人感情的一個重大突破。

可能真是懲罰我的不聽話,居然很不厚道的感冒了,整天說話帶著鼻音,不停的咳嗽,於是連飯也不能送,被他念叨了好幾天,還禁足在家裡養病。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知道如何做一個妻子,一方面甘心的為他洗手做羹湯,一方面也十分享受他的寵溺。每天他去學堂教書,我則在家裡幫乾孃料理家務,日子過得平凡而自在,竟讓我覺得,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也無所謂了。

這天,我感覺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就自告奮勇重新接回送飯的任務,一是不想幹娘那麼操勞,二來,當然是想見他一面了。不知道是不是太辛苦,他最近眉宇間總有掩不住的疲憊,雖然嘴上不說,可是我依然能敏感的察覺出來,難道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甩甩頭低笑,可能是我過敏了,有什麼事情他會跟我說的。

來到學堂門口,發現外面停了一輛香壁車,還有些許人站在門口張望,不時地低下頭竊竊私語,隱隱約約聽見什麼“真不要臉!”“哇,真漂亮,先生真是好福氣!”之類的話。眼尖的人瞅見我,就互相告知,裝作無辜的禁聲,我也不動聲色,挺直著腰板走進去,也不理會他們打量的目光,這叫做輸人不輸陣。

可是,沒有等我踏進裡面去,就看見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子掩面跑了出來,不注意撞上了我,本是鶯聲細語的說“對不起”的,可是一看見我的臉,居然用那雙鳳目瞪了我一眼,再甩袖離去。我被瞪得莫名其妙,看來只有裡面那位仁兄給我答案了。

我慢慢的走進去,他正背對著我,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的狠聲說,“方姑娘,我已經跟你說過不可能!請你自重,不要再做出讓彼此難堪的事情。”語氣冰冷煞人。

看來方姑娘就是指剛剛那個人了,瞧瞧這話,原來是有人開始覬覦我的丈夫,而且還不是今天才開始的,我似乎嗅出了那麼點貓膩。這時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