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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到,愣在那裡,原來是阿廣嫂和她的女兒。

“芙兒,快向師傅師孃道謝,不是他們的大恩大德,你早就去見閻羅王了!”驚魂未定的阿廣嫂淚眼婆娑的跟她女兒說。

“阿廣嫂,你這是做什麼?快點起來,我們怎麼受得起?”我掙開三哥的懷抱,連忙過去把她扶起來,安撫她說,“是別人看見了也會相救的,況且我們都是自己人,這樣做是應當的,所以你不用這麼拘禮。”

聽見我說的話,她先是遲疑一下,然後破涕為笑,“是啊,自己人,自己人!芙兒,過來給師孃道謝!”她緊緊拉著女兒的手,我知道,這一句師孃,將我們之間的嫌隙消弭殆盡,又或者說,它不曾存在過。

小芙兒還帶著淚痕的小臉怯怯的喊了一聲“謝謝您!”然後又把臉埋入母親的懷裡。我們幾人都相視而笑,三哥與我也緩下心神來。不過,大家都忽略了不遠處的一道深思的目光。

可能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剛才還是亂作一團的大街,片刻間又恢復了先前的井然,彷彿剛剛的風波只是做了一場戲,現在又開始了先前的熱鬧和繁華。只是,經過那一遭,我們這一撥人亦沒有了那份閒逛的心思,大家都同意回家去,順便收驚。

乾孃聽完我們的敘述,不親臨現場也嚇得冷汗淋漓,趕緊熬了收驚茶讓我和三哥喝下。之後我們就早早回了房間。

夜裡,三哥背向著我,輾轉反覆,似乎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往日他定是摟著我入睡的。我習慣性的拉他的手,發現居然冰涼無比!本來是一個大暖爐,現在卻如同一座冰窟。

我把身子挪挪,軟聲問,“三哥,你冷麼?可以再靠近我一點的,這樣暖和些!”

倏地,他一個翻身,不是靠近我,而是整個人覆在我身上,男性氣息源源不斷的向我湧來,身體冰冷,撥出的氣息卻是萬分的灼人,昏暗裡,他的黑眸發出精光,緊緊的鎖住我,我不安的扭動著,可是,他厚實的身軀將我牢牢拘禁在他的下面。

也許我在不經意間碰斷了他那根緊繃的絲絃。

“你不知道,今晚,從來不知害怕為何物的我,見到你置身在危險下是多麼的害怕。”他低下頭,吻了下我的髮絲,呼吸略帶急促的說,“只差那麼一點,我就來不及了。阿喬,你能瞭解麼?這種後悔,我不想再嘗試一遍,哪怕是一點點,我也不想。”說完以後不再看我,碎吻從眉心、鼻樑,直到,嘴唇,伴隨著我不熟悉的粗喘聲。

溫熱的舌頭帶著侵略性的糾纏,不容我一點點的退縮,似乎帶著憂心、帶著迷茫,還有失而復得的釋然。不是蜻蜓點水,也不是溫情繾綣,只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無窮無盡的愛戀以及不能失去的霸氣,久都我以為斷了呼吸,他才微微起身,放我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但是,我還沒有冷靜下來,他又繼續向我的鎖骨進攻,有點酥酥麻麻的,而後一個用力的吸吮,肌膚吃痛。繼而渾身顫粟,因為他的大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伸入了我的裡衣,溫柔的輕撫著。

我的手推拒著他,可是卻不能移動分毫。他似乎已經有點失去理智,我低聲喊著,“三哥、三哥,你,你先起來……”可是他充耳不聞,彷彿只有碰觸著我,感受到我的真實,他才知道並沒有失去我,才逐漸恢復溫熱。

有點冰涼的東西劃下我的臉頰,直落到鎖骨深處,落到他的眼前,終於激得他抬頭,冰冷的空氣藉機躥進被窩,肌膚泛起漣漪。十五的明亮月光照在他半邊臉上,或清明或蠱惑,複雜得讓人看不透。

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挫敗,如醇酒般醉人的聲音低喃著,“阿喬,還是不行麼?接受我就這麼困難?”語氣十分懊惱,卻又不放棄的問著。

我一時間驚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該將自己交付與他嗎?大腦混沌著,可是嘴裡卻反問道,“三哥,如果今晚我真的就這麼去了的話,你會怎麼辦?”也許很大殺風景,可是我的心裡很想知道答案。

他沒有多加思考,只是堅定的回我,“我說過的,生死勿離!阿喬,你永遠不要懷疑我的話!”

從心底不由自主的輕嘆,應該就是他了吧?或許是老天見我一個人在現代太孤單,才我把送到他的面前,與他相知相許。

我暱噥盈然,遂鼓起勇氣拉下他。但見他欣喜若狂,纏綿而至。

頓時芙蓉帳暖,滿室溫情,喘息低泣,讓月兒也嬌羞的躲入雲層裡。

半醒半睡間,聽見他愉悅的喃喃,“你終於是我的了,娘子……”

也許我的意識還是清明的,鶯回一聲,“才不是呢,是你終於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