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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白牡丹懷的真的是——我的子嗣,我該如何處理?

想到這裡,一時間竟然有些恍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故 人

無論怎樣,自己的帳得自己來負責。心下暗自決定,如果白牡丹懷的真的是我的子嗣,我不會不管。不過對於孩子的父親,即使有了一個孩子作為紐帶,我對牡丹的印象還是沒怎麼改觀。想來這麼多年來,跟蹤迫害,縱使是他曾經手下留情,也改變不了他是我對頭的事實。

既然雷宏磊和季業迪引我過來,肯定還有後續的安排。我自顧先好好的睡上一覺,以不變應萬變。靜待下面的發展,只是她們的安排可是要快一點,明天我就打算奔赴漠陽國的四國峰會了,這一別,不知道幾時還能再遇呢。

果然,早飯之後,季業迪和雷宏磊眾人就來到了地沁樓。這種浩浩蕩蕩的聲勢,對面天沁樓的主人也一定知道我的住處。或許他們已經碰過頭,知道我昨夜已經夜探過天沁樓了。我微微一笑,看著她們摒棄了下人,我也遣開勝熙凡,靜待季業迪和雷宏磊的下文。

“陛下!敢問陛下,昨夜可睡得安穩?”雷宏磊開口問道。

“夜裡有些琴聲,怕是打擾陛下安歇了吧!”季業迪跟著補充了一句。

我微微的一笑,說道:“還好!”

“彈琴之人已經身懷六甲,只是苦苦的也等不到那愛人的音訊,情不自禁,擾了陛下清幽,請陛下饒恕!”

她們總是繞著琴聲打轉,我知道她們的意思,微微的笑著說道:“彈琴的人可是琴藝翹楚,況且琴聲彈得時間不長,昨夜睡的很安穩!兩位不必擔心。”其實牡丹曾經是聽雨樓琴組的頭,彈的自然不俗。

“想來,陛下也是愛琴之人,那請陛下召此人來,再聽一曲如何?”雷宏磊高聲說道。

“不必了,彈琴之人是身懷六甲,多有不變,朕怎可為了自己一己之私,連累他人?彈琴就不用了吧,待會兒修整一下,朕也該啟程了!兩位愛卿不必勞累了!”

我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語,倒是將住了兩個老江湖。尤其是雷宏磊,一張老臉有些掛不住了。

只聽雷宏磊說道:“陛下,是不是在今年三月初五,就是陛下作為攝政王,奔赴鳳陵國恭賀小公主儲君職位時,留宿四通客棧中——四通閣?”開門見山,雷宏磊畢竟是老婦人了,竟然直接的把話遞了過來。雷宏磊這人似乎十分的疼惜牡丹,作為長輩,看樣子是來為他做主來了。

我當然知道她們的意思,我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否認,於是,我答道:“是啊,怎麼?”

“陛下,當時草民的世侄——白牡丹——當晚也在——四通閣內……從那一夜以後,牡丹就有了身孕。我們屢屢勸說讓牡丹打胎或者出嫁,奈何牡丹情繫那人,既不打胎,也不嫁人。敢問陛下,一個男兒,未嫁生子,讓他如何生存?何況那孩子即使生了下來,也永遠屬於賤籍,而牡丹也因為失貞,不是被送到青樓充入賤籍,就是會被浸豬籠而死。敢問陛下,以仁義治國,該如何處理此事呢?”

不虧是當年的工部尚書,口才還是一等一的好,簡要的說明了情況,條例清晰。

“那如何證明孩子的真實屬性,是不是真的就是三月初五晚上所有?怎樣讓人信服?”輕輕一席話,雷宏磊和季業迪臉色全都——變色!

這些是不可考證的,看著雷宏磊和季業迪尷尬的樣子,室內陷入了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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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悠揚的琴聲響起,打破了室內尷尬的寂靜,琴聲由遠及近逐漸傳來。

一個頂著小金冠,長髮隨風飄逸,一襲全身大紅的衣裳,肚子高高突起的,抱著一個玄琴的男子,正從遠處踏聲而來。

看到那人,我倏地站起身來,如果是白雲懷著孩子,這樣的大力,我不知道會怎樣的心痛呢。如今——

看著翩翩而來的牡丹,我竟然也是有些擔心。看見我站起來了,雷宏磊和季業迪打了個千,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看著一襲紅衣的牡丹,傾國傾城的小臉——悲慼、妖嬈、矛盾、屈辱。兩眼還一直倔強、傲氣、冷冽盯著我,似乎除了我之外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其餘的閒雜人在牡丹進入我的房間全都退了出去。此時,房間內只有我和牡丹兩個人,一曲完畢,牡丹並不言語,還是冷冷的看著我。

牡丹給我的印象不是很多,在有限的少的可憐的印象中,牡丹留給我的,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