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娶了,她身後的背景可以給你更大的助力,必是要讓你事半功倍的。而女人麼,你想要疼愛時,便花些時候哄哄,若是不想疼了,扔在一邊也就是了,只管疼你想疼的女人去便是!”許景玌試圖遊說。
許景玹卻堅決搖頭道:“不成!她可不是能容得下另一個女人的人!”
許景玌瞪目:“你沒救了!”
“嘿!那七哥呢?”許景玹並不生氣的反問道,還意有所指的朝著臥房的方向努了努嘴。
小樣,還真以為他是個繡花枕頭一包草,什麼都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啊,就他床上的那一位,他能擔保也絕對是七哥的軟肋,不然,他何必放任了自己臭名昭著,寧願被皇室冷落驅逐。
許景玌一哽,冷顏道:“都快四更天了,你還不滾回宮去?”
“七哥,我能當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許景玹還不怕死的捋虎鬚。
“你快滾!”許景玌順手抓起書桌上的一本書,一揚手,便朝許景玹砸了過。
許景玹嘿嘿一笑,利落的抬手穩穩接住,然後回甩了過去,賊笑道:“七哥莫不是與九弟我切磋一番,以洩瀉邪火?”
“我看該瀉火的人是你吧!”許景玌毫不客氣的揭他瘡疤。
許景玹果然只覺小腹一緊,哭喪著臉道:“七哥,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哼!”許景玌得意笑道,“七哥我不介意給你出個瀉火的法子!”
“什麼法子?”許景玹求知若渴的問道。
“出門西拐右轉直走再左拐,那裡多得是想要幫你瀉火的人!”
許景玹認真的隨著許景玌的思路一陣折騰,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他暗示的意思。俊臉一熱,邪惡的笑道:“七哥,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是吧!那你今晚就陪著九弟我一起瀉火吧!”
說完,他不待許景玌有所反應,便欺身上前,與之較量起來。
分散注意力,已經讓多餘的精力透支。絕對是宣洩邪火的最佳辦法。
“許景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奸詐了?”
“都是跟七哥學的……”
於是,兄弟二人從書房打到院子,再打到屋頂。一刻不曾停歇。
臥房內,那纖弱的人兒緊張的傾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之後,擁著被子漸漸陷入夢鄉:感謝九皇子的到來,不然。真是受不住了……
——
許景玹的辦事效率還是極高的,四月春暖花開之際。在長悅街最難租賃的地段上,他真的為白清霜搞定了三間鋪面。
“怎麼樣,可還滿意?”自從那一夜後,小丫頭閨樓的門窗都上了好幾層的鎖。以致他就算是半夜溜出宮來,也沒能再一親芳澤,只能想方設法的投其所好。為她辦事,才能見她。
嗷嗷~他許景玹什麼時候這麼卑微過啦!
好不甘心的感覺。但又甘之如飴,特別是在見到她滿意的笑容時,他就覺得每個午夜夢迴相思成災都值了。
“嗯嗯!不錯,鋪面夠寬敞,裡面的小包廂也不用另外拆除另隔了,可以省好多成本!”白清霜的確非常滿意的連連點頭,“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許多了!”
“那是,我辦事,你絕對可以放心的!”許景玹被誇得飄飄然,看著只及只及肩膀的某個姑娘那不自覺中露出的一段雪頸,只覺得小腹又開始燃燒邪火了,嚥了一口口水,他稍稍湊近,忝著臉問道,“有獎勵麼?”
白清霜直接獎了一個屈肘給他,然後趁著他躲閃的時候,一把拉過躲得遠遠的桔梗,塞在兩人中間,絕對要跟這個小色.男保持一定的距離。
只是,怎麼也忽然回憶起那晚的旖旎和差點的擦槍走火了呢?
白清霜,你真沒用,居然這麼輕易就被男色所惑,這小子的身份背景太過複雜,可不是你的良人。
被當成夾心餅的桔梗無哭無淚,小心肝嚇得砰砰跳:嗚嗚~姑娘,不帶你這麼欺負奴婢的,九皇子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啦!
“你要的琉璃鏡也都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給你送貨!”隔著桔梗的許景玹巴巴的看著打定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的白清霜,只能繼續討好。
“嗯!那個不急,等我門面和內部裝修好了,就會去琉璃場取貨的!”滿意的兜了一圈,白清霜已經在心中打算好了,二樓三樓的格局,以及諾大的底樓大廳該做如何佈置。
“還要重新裝飾麼?要不要我幫你找人?”許景玹一聽,覺得能跟她多多接觸會面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