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要多動動腦筋,不然會出大事,更何況對方好像還有槍。”他們來到一個叫白馬凼的地方下車,在一棟舊式的青磚房子外面作好布控。
打黑除惡 (20)
那房子樓上有一間光線十分暗淡的屋子,裡面住著奚孔海和黃九亮。他們白天很少外出,躲在屋內想著搶來的“戰利品”怎樣全部變為人民幣現鈔,變為那“可愛”的白色粉末。夜深人靜時,他們又從屋角那雜亂的貨物裡拿出淺色雙肩揹包、東芝牌膝上型電腦清理著、欣賞著。此時,奚孔海開啟揹包,從裡面取出一個青色布質錢包,包內那花花綠綠的東西,抓住了他的眼球:人民幣、新加坡幣、美元等。欣賞後,他想在身上摸煙來抽,可沒有了,便叫黃九亮出去買。
黃九亮出了門,再把門輕輕關上,來到一煙攤前,把錢遞給攤主買了3包“恭賀新禧”。他拿著香菸,轉身走著看著。突然,他感到頸項被人夾住,身子不聽使喚地往後倒,雙手也被人拉住了。他很快意識到不對,想反抗已不行了,被迅速帶到附近停起的吉普車內。
郝志明迅速而嚴厲地看著黃九亮問:“我們是警察,你叫什麼名字?說老實話!”黃九亮對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沒有準備,在對方那威嚴而急迫的氣氛中如實地說:“黃九亮。”
郝志明的語氣十分厲害:“渝江大酒店的槍殺案是不是你乾的?”他見黃九亮有些不願說便加快語氣:“快說!快說!”黃九亮承認:“是我和奚孔海一起……”郝志明用手指著對方:“有槍沒有?”黃九亮吞吞吐吐:“有,有……”
譚虹知道目前最緊迫的任務是抓人:“奚孔海現在哪裡?”黃九亮:“在白馬凼,我們暫住的屋裡。”他聽到這裡,便給黃九亮面授事宜……
奚孔海此時在屋內和衣躺在床上,腦裡出現的盡是那些鈔票。他想怎樣多分些錢,怎樣給黃九亮攤牌。他準備等黃九亮買香菸回來後就說這件事。突然,他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便馬上警覺起來,忙伸手想去床邊摸槍並問:“哪一個?”當他聽到是黃九亮的聲音後又把手收回來:“你不是有鑰匙嗎?”
門外的黃九亮:“我剛才出去時忘記了帶。”
奚孔海這才懶洋洋地從床上起來走去開門。門剛一開,譚虹他們就衝進來把他按在地下銬起了,並從屋內搜出了秦為漢夫婦被搶的財物,搜出了槍等作案工具。
郝志明坐在審訊桌旁邊的凳子上問黃九亮,想盡量去挖“4·17”案:“前次,你已經交待了一些情況,這次請你想想還有哪些沒有交待的。”黃九亮:“我已經交待完了,銀行被搶那起案子與我們無關啦!”郝志明想還是要進一步挖:“你們是好久策劃要持槍搶劫酒店房客的?”
黃九亮:“一天,奚孔海來到我家。我們坐在八仙桌前吃著花生米擺談怎樣搞錢來買毒品。很多方法都用了,就是找不到錢,親戚朋友也不願借。在沒得法的情況下,我們就想出了這個壞主意。先由奚孔海找羅婭麗要了幾百元錢作為啟動金。買好作案工具,尋找時機。今年年5月4日晚上,我們來到渝江大酒店,裝扮成住店旅客,大大方方地進了酒店,過了總檯,上了電梯,來到18樓,我們走出來,在那無人的走廊上慢步著。這裡環境十分清靜,靜得有些可怕。看到每個房間都是關著的,沒有下手的物件。我們上到19樓,沒有新的發現,又上20樓,也沒有。我們在這幾層樓道上反覆尋找,又來到18樓,走的腳步更輕,動作更慢,來到一房間門前的過道上,我們好像聽到房間裡有說話聲,便輕腳輕手地來到門前,俯耳於門細聽,果然,裡面有男女在說不很標準的普通話。聽到這裡,我們對視了一下,都明白對方的心思,簡單而迅速地作了準備。奚孔海拿著槍站在門外的牆邊,我輕敲著門,待門開後,我們便快速進去。房間內的那男的看到此情正想問話時,被奚孔海打出的子彈擊中胸部,好像死了,那女的就被捆綁起來封著嘴……我們帶著搶劫來的財物,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了酒店……”
郝志明不管怎麼審問,黃九亮就是不承認搶了銀行,不承認“4·17”案。郝志明:“你們的槍是哪來的?”黃九亮:“買的,仿製品。”郝志明又去審問奚孔海,也沒有發現“4·17”案。
黃容霞:“要破銀行被搶案,好難喲。”郝志明:“是呀,哪個叫你來吃警察飯嘛。不好吃呢。”
打黑除惡 (21)
深夜,一輛警車在“朝西路旅店”外面的公路上停下了。譚虹拿著一支電筒最先下車,緊接著帶著“警務通”的黃容霞。開車的郝志明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