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先生倒是漏了一個,還有德國軍事總顧問漢斯·馮·卡特。”
參謀:“???”
桂永清又黑著臉,把馮拉特將軍還有周圍一些軍銜比他都高的軍官介紹了一遍。
“……”
參謀已經是面如土灰,他認識的少將就總隊長桂永清一個,可眼前這站著的一群將星閃人眼的長官們,竟是跟著西軍總指揮部一起陣亡了嗎?
如此一作比較,方才消滅東軍一個學員營的戰績,完全微不足道了。
再次被傷口上撒鹽,越發的鬱悶過後,桂永清不得不承認這次西軍大敗的事實。
只是看著依舊平靜,不驕不躁,並沒有因為這次斬首行動的大勝就表現出喜不自禁的周衛國。
桂永清不得不在心底默默地感慨了一句: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周衛國這個名字連同這個人,對他而言現在都不陌生了。
半月之前與教育張張治中的談話似乎言猶在耳:
“率真,這次的新學員畢業實兵對抗演習,你怎麼看?”
“還能怎樣,一如軍校的傳統,無非是我們好好的給這些新學員們上一課罷了。”
“是嘛,可我認為這第九期學員或許會給我們不小的驚喜。”
“教育長這麼說,可是因為你那得意門生周衛國?”
“不錯,率真,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那孩子聰慧機靈,一不小心,沒準兒你就著了他的道了。”
“哼哼,那我倒是想看看育長的高徒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小心他特戰科的奇特戰術。”
這是張治中最後的提醒,到這裡談話終止。
……
現在桂永清嚐到苦頭了,他終於明白張治中對自己的提醒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感慨鬱悶過後是欣賞,桂永清三兩步走到周衛國的面前,放下方才的鬱悶,拍了拍周衛國的肩膀道:“好小子,你做的不錯。”
“多謝學長誇獎!”周衛國連忙敬禮。
這桂永清是黃埔一期的,算起來自然是他的學長。
面對周衛國的恭敬,桂永清十分受用,心底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他湊在周衛國的耳邊問道:“衛國,你這所謂的斬首行動,應該就是你們特戰科的戰術之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