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一晃過了一週之後,裝甲兵專業的課程上完,兩人並肩走出教室的時候,竹下突然湊在周衛國的耳邊說了一句,“衛國,我師妹來了,今天上午到的,暫住在日本僑民區,就連我都還沒有見著,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怎麼樣,咱們兩個抽時間一起過去?”
周衛國:“……”
只能在心底感慨著竹下俊的真誠,又大概對男女之情尚且懵懂無知。
也難怪這麼小的年齡就能修成這麼高深的劍道。
下午,周衛國和竹下俊兩人各自在宿舍內精心打扮了一番,見到面的時候相互會心一笑,便聯袂向著日本僑民區趕去。
在僑民區的一家旅社裡,周衛國再一次見到了這位小林惠子。
不得不同意竹下俊所說,他的師妹的確是位漂亮的姑娘,通體的氣質彙集起來只有兩個字——溫柔,當真將“溫柔似水”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之間,無不給人一種寧靜祥和,輕柔舒適的感覺。
三人在茶几邊坐下,竹下俊不停地朝著周衛國擠眉弄眼,又湊在周衛國的耳邊嘀咕道:“怎麼樣,衛國,我師妹與你中國的佳人相比,如何?”
“各有千秋。”周衛國道。
竹下俊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小林惠子要比竹下俊小了兩歲,只是談吐之間,卻又像是比竹下俊成熟的多似的。
以至於作為客人的周衛國有一種錯覺,竹下俊和小林惠子這師兄師妹的身份是不是給弄顛倒了。
“惠子,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學,朋友,兼好兄弟,衛國君。”總算顧及到自家師妹在場,玩笑了一陣,竹下俊介紹的。
周衛國笑了笑,用日語自我介紹道:“惠子,你好,我叫周衛國,很高興認識你。”
小林惠子連忙朝著周衛國鞠了一躬,柔聲笑道:“小林惠子,請多多關照!”
周衛國道:“惠子,我和你師兄很熟的,千萬不要這麼客氣。”
“嗨!”
小林惠子應了一聲,又溫柔地笑道:“我能看得出來,師兄與衛國君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好呢!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師兄與哪個朋友這麼親密過。”
“是嗎?”周衛國有些詫異地問道。
“是啊,用父親的話說,或許是因為師兄太過天才了,高處不勝寒,所以沒有朋友敢和他交心。”
周衛國則是聽得有些無語,這得天才到什麼程度,才能得到這樣一番評價!
竹下俊卻一臉鬱悶地向自己的師妹哭訴道:“師妹,你可千萬不要再這麼說了,自從認識了衛國之後,我可再也不敢以天才二字自居了。”
惠子驚訝道:“難道衛國君也是像師兄一樣的天才嗎?”
“他比我天才多了。”竹下俊道。
周衛國無奈的攤了攤手,似乎在說竹下俊所言非虛。
兩人幽默的配合與表演讓惠子忍不住捧腹,屋子裡立馬充滿了鶯鳴般的笑聲。
“衛國君也是京都人嗎?聽你有京都口音。”
惠子問完,周衛國和竹下俊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怪笑起來。
周衛國道:“惠子,你想錯了,我是中國蘇州人。”
驟然得知周衛國的中國人身份,惠子表現出了驚訝之色,卻並沒有任何的疏遠和反感。
片刻後,她掩口笑道,“從中國的九一八事變開始,師兄便一直對此抱以遺憾,他一直說總有一天他要找一箇中國人做朋友,現在看來他做到了,只是衛國君的日語說得太棒了,我方才真把你當成日本京都人了。”
竹下俊笑道:“何止是你,衛國剛來日本僑民區的時候,這僑民區裡的日本人都以為他是京都人呢!”
大家說笑了一陣,當竹下俊提到惠子有沒有帶來師父千葉的教誨時,惠子有些遲疑地望著周衛國,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竹下俊笑道:“怎麼了,惠子,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嗎?衛國不是外人,我與他之間是沒什麼秘密的。”
“師兄,父親託我給你帶來了一封信,還是你自己看看吧!”惠子說著從帶來的包裹裡取出一封信封來,遞給竹下俊。
“怎麼突然嚴肅起來了?”
竹下俊歉意地望了周衛國一眼,有些不太適應的玩笑了一句,接過信封,撕開,拿出其中的書信瀏覽起來。
他的神情從原本的平靜化作驚愕,書籍裡的內容對他的衝擊似乎很大。
周衛國則是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