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有多驚訝就有多高興。
把一切話題都攤開來說了。
把感情都握在了手中。
所以,當時的自己忘記了周邊的一切,與軒轅澈以未婚夫妻的親密愛人相近著,相擁著。
那是自己的真情流露。
而那個時候,託比木在。
託比木看見過從鮮卑十七族中救她出來的軒轅澈面容,也知道她身邊有這麼一號人。
知道她到底是跟誰才會這麼親近。
雙眼快速的閃動,往昔的記憶越發的鮮明。
她還記得當時自己是這麼對託比木說的,我相信你,所以你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她沒有對託比木滅口,沒有。
五指快速的握緊了起來,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
託比木口中的人是誰?
是不是她想的這個人,是不是?
太大的震驚橫陳在琉月的心間,琉月的整個身體都無法控制的顫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其他。
拳頭緊緊的握著,琉月咬著牙。
不,不可能,那是她親眼看見的情景,怎麼可能還在?
不,是不是自己因為隨時都想著軒轅澈,所以,把什麼有可能的,沒可能的都往他的頭上罩?
心間快速的波動,琉月的思維幾乎都有點跟不上來了。
可是,託比木能以這樣的口氣說的人是誰?
除了軒轅澈,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的想不到,不可能是蕭太后,其他人,獨孤夜?雲召?歐陽于飛?不,這更加的不可能。
可是,可是,他是她親眼親手看見的撫摸過的,已經……
巨大的驚喜和不信,在腦海中互相的撞擊著。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給與希望。
否則希望破滅後,她也許會支撐不下去。
五指深深的嵌入掌心,有點疼,有點殷紅的血絲出現。
琉月低頭攤開手掌,看著那點點的殷紅。
沉默了半響黑如曜石的眼陡然一揚,唰的一個翻身跳下地來,琉月就朝帳篷外衝去。
現在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還壞。
最壞不過是在聽一次他不在了。
可她一定要知道背後託付託比木的人到底是誰。
“託比木。”一聲冷喝穿透黑夜的空氣,清冷而尖銳。
已經走了點距離的託比木聽聲,立刻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朝他飛奔而來的琉月。
他們的攝政王不是已經醉了嗎,怎麼……
“託比木,我有話問你。”一步站定在託比木的面前,琉月的面上是一種忐忑的嚴肅。
“喔,攝政王,你問。”託比木站的端端正正的。
看著一臉懵懂的託比木,琉月吸了口氣,緩緩卻一字一句的道:“託比木,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想聽見假話。
告訴我,你背後託你照顧我的人,是誰?”
狀似平靜的話,但是那是誰兩個字,卻能清楚的聽出它的顫音。
託比木一聽琉月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