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脫雖然因為與世隔絕而風景美麗獨特,但是它的自然條件非常惡劣,要進去除了要選擇合適的時間,還要有堅韌的意志與極佳的運氣。如果林月的目地是去墨脫,我又要跟去的話,可是要吃苦頭了。到了那裡也不知道走不走得進墨脫,搞不好就是撲一場空。林月的相片可能還是幾十年前照的,因為照片上的仁欽崩寺和電視上介紹的並不完全相同,難道會是電視上做假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做假了,那周圍的風景是不會相同的。
我對墨脫的瞭解也不多,只知道要進到墨脫非常的困難。一時間我也猶豫了,但是擔心林月一轉頭就發現我,所以自己還是硬著頭髮走向了列車。進藏的列車很快就起程了。車上的人不多,很多座位都是空的,而我和林月的票都是硬座的。為免她發現我,我就選了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並且用一張報紙遮住了自己。
在列車行駛的途中,我想在列車上的報紙,旅遊指南上找些關於墨脫的資料,可是卻寥寥無幾,根本都是一筆帶過而已。我這次帶的東西並不多,只有換洗的衣褲。西藏是世界屋脊,不知道我會不會有高原反應。反正自己從來沒去過,有沒有高原反應還不清楚,就怕天氣太冷,自己的衣服不夠禦寒。現在我已經瘦了很多,早就沒有多餘的肥肉保護自己。此刻真是史無前例地希望自己又恢復以前的樣子。
我假裝看報紙,暗地裡卻在觀察林月,她一路上沒有與別人交流,難道她這次上西藏是一個人?她只是一直在看手上的相片,而且她還故意選了個遠離人群的位置,可能是不想被打擾。我看到林月如此行為,感覺有點奇怪。照理說,林月如果是想去西藏找東西,那麼她不是應該就很熟悉路線地點什麼的嗎,怎麼她卻只能看著相片,而且那幾張相片有新有舊,最關鍵地是那些相片上的景色都是相距很遠的,都是分散開來的,難道墨脫那裡有什麼東西有這麼大的範圍,或者是那裡也有這麼大的一個地宮?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在那種最偏僻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如此龐大的地宮,或許相片上的暗示不是我想的這些,而是別的?我還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照片既然這麼舊了,那說明他們的組織早就有人去檢視那個地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動手?不會又是兇險異常吧,想到這裡我就有些後悔的感覺了,覺得自己特別衝動,怎麼說上車就上車了,這樣跟上來可是前途未卜啊。
列車一路前往,中途只停了次,我想潛逃都沒機會,因為每次停車的時候都睡著了。過了一天,列車終於進入西藏地區,而我也開始覺得溫度極度寒冷,呼吸都喘不過來了。這才是剛進入西藏,要是深入以後那還了得,我向列車員要了一杯熱開水,喝了幾口就靠著座位睡了起來。夢裡,我又看到了那隻鳥,而爸爸媽媽在前面來回地走動,但是就是不理睬我。不一會兒,我就被大水淹沒了,冰涼的水灌進嘴裡,鼻子裡,一下子就要窒息了。猛地從夢裡醒來以後,我才發現窗外的天已經黑了,而冷風正從窗外吹進來,健忘的我居然忘記把窗子關上了!本能的反應讓我想馬上把窗子拉下,好讓風被阻擋在外面,但是我卻發現自己連抬起手的力量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正好有一位列車員走了過來,他看到我的反應,經驗豐富的他馬上就知道我是發高燒,並且有了高原反應。列車員好心地幫我關上了窗子,可是他的這一舉動卻讓林月看到我這邊兒來。我心想,這個時候千萬別讓林月發現了,否則就前功盡棄,白白受這麼多罪了。開往西藏的列車上,列車員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而且90%以上是男性。他們的素質,在全國列車裡是最值得稱讚的,所以當我發現林月朝朝這邊兒看過來的時候,就小聲地要求列車員低下頭,假裝與我私語,然後正好把林月的視線擋住。
列車員只是笑了笑,過了好一會兒林月不再看往這邊兒時,才讓列車員帶我到他們工作室休息並打可點滴。打點滴吃藥在車上都是免費的,要是全國各地的列車都能如此周到,那麼和諧社會怕是也快完全降臨中國了。進到他們的工作室後,一位女列車員馬上就過來扶我躺在一張狹窄的床上,並且給我打了一瓶點滴。期間,女列車員怕我暈針,又擔心我會怕疼,於是就故意問東問西的,不過問題都不涉及隱私,都是一些旅遊方面地話題。
女列車員問我,去西藏是不是遊玩,我說是。然後,她就說,既然我要去西藏,怎麼也多帶些衣服,和藥品,好批評我粗心。我聽著她的批評,心裡卻甜淄滋的。真狠不得她多批評幾下。後來,我想到這是一個好機會,正好趁這個機會問問列車員。他們來回在西藏與省城之間,對西藏那邊的事情應該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