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奇正道:“正是,而且這二人實力相當。榜單五十名排名戰只是個噱頭,並無實際意義。大家也不會為了個排名拼的你死我活。但是這個淘汰戰卻只求得勝,失利者便斷了出頭的可能。是以這一場也是生死戰。”
許諾知道其中,定有一個是三號擂臺,詐敗的榜單弟子。這回卻是害人害己了。便問道:“不知這二人是誰?”
喬奇正道:“一個是在我這個擂臺,敗過一場的叫宋奮強,一個是曾經被罰面壁的南宮長健。”
許諾一聽有南宮長健,心中倒有些擔心起來。南宮長健雖說有些傲氣,卻也是個有骨氣有信義的人。這二人對上勝負難說。
許諾想了想道:“這場比試倒是有些意思,那便去看看。”
喬奇正道:“這場比試在一號擂臺,大概也快要進行了。”
許諾一聽便告辭去了。
到了一號擂臺,臺上白衣弟子正在宣佈比賽結果。一個白衣弟子眼尖,遠遠地看到許諾。
便喊:“魯師叔進來裡面觀戰。”
許諾一看卻是江鐵索。場邊的弟子忙讓開讓許諾進去,許諾也未客氣大步的走到擂臺下。
看到擂臺前一人,許諾面上露出尷尬。笑笑過去拱手道:“見過秦師兄。在下一直無暇到神機堂給秦師兄請罪,今日得聞秦師兄在此,特意過來請罪的。連累秦師兄受罰小弟愧疚萬分。”
原來一號擂臺的監察,正是神機堂的秦嶺雪。
許諾一來也的確無暇,再一個也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如今無意撞上了,便這般順水推舟的說了。
這秦嶺雪雖說受累於許諾,但是自己也有些責任。又見門中皆不追究這個師弟的過處,哪還敢將此事掛在嘴上。
秦嶺雪擺擺手道:“事情都過去了還提它作甚。魯師弟來得正好,我這裡有一場比試有些看頭,你我一起看看。”
許諾忙道:“恭敬不如從命,便陪秦師兄說會子話。”
說話間許諾又將學習暗器的想法,對秦嶺雪提了。秦嶺雪苦笑道:“只要魯師弟莫再打穴位銅人的主意,做師兄的自然傾囊相授。”
許諾陪笑道:“師弟前些日子在斷腸崖上無聊得緊,才做出一些有違常理之事。
非但連累秦師兄,連張守峰師兄都受到牽連,我心中也是萬分過意不去。秦師兄就不要取笑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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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歲末大比(三)
二人說話間,便輪到南宮長健與宋奮強這一場了。兩個人上了擂臺均都面色嚴峻,知道這是一場硬仗。
而宋奮強更是窩心得很。本來得了外堂的承諾,以為前程似錦了。卻沒想到一上來,便撞上南宮長健這個硬貨。若在這裡絆倒進不去內門,所有的承諾都成了,水中月鏡中花。而對取勝南宮長健,宋奮強心中也沒有半分把握,只能是拼下去了。
鑼聲一響兩人舉拳戰到一處。
二人在外門廝混的久,雖未交過手,卻對對方的根底瞭解的清楚。是以上來便各出殺手,沒有半點的試探。
南宮長健拳路刁鑽身法靈活,一直貼身搶攻。而宋奮強拳法大開大合,盡力拉開二人距離,方能發揮威力。便形成了南宮長健主攻,宋奮強主守的局面。
許諾知道,這並非二人的真實實力體現,不過是拳法使然。但是這個小擂臺比不得大擂臺,輾轉騰挪的空間有所受限。就好像與郭書江放對的漢子,便是躲閃過了頭,自己一腳踏空跌下擂臺。宋奮強若不能,儘快拉開兩人距離,便不能發揮通臂拳的威力。卻要跟著對方的節奏走下去。如此下去南宮長健勝算就大些。
轉眼過了十餘回合,宋奮強防守愈發的吃力了。這廝一看路數不對,這般下去遲早要飲恨。心下一橫,在南宮長健一招左右雙打時,防住打向頸部的致命一擊,把擊向右肋的一拳放過。橫著一拳對轟過去,採取了兩敗俱傷的戰術。南宮長健見對手橫臂奔自己面門來了,收手往後一躍。再想搶攻時,宋奮強已把雙臂輪圓,再難貼進去了。
許諾在下面看了一拍大腿。暗道:錯了,這招應對的不妥。
按許諾所想,南宮長健剛才不應後退。雖說宋奮強擊向面門的一拳,勢大力沉,卻吃虧在出手在後。南宮長健擊在對方肋上一拳,必先得手。對方肋上吃痛,所出一拳,無論力道還是動作都難控制了。能否將這一招打完都是兩說。而這時南宮長健或閃或退,避過這招仍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