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
許諾是衝著奪魁來的,自然不會在半路上留手。見對方跟自己遊走,哪還有那些耐煩。一步踏出單拳擺了過去,對面弟子忙使了個舉火燒天,雙臂往外一迎。頓時震的兩條胳臂都麻了。許諾順勢往前一靠,單臂一抖便把他甩下擂臺。
許諾說句:“承讓”便下了擂臺。
走到柳長青面前道:“柳師兄還有旁的事嗎?”
柳長青道:“我只是來看師弟的,既然無事了,何不到畢師弟那裡去坐坐。我聽說畢師弟得了罈好酒,今日有了由頭便去喝了吧。”
許諾想了想道:“甚好,左右也無事一起耍個樂子。”
柳長青又對喬奇正一拱手道:“請喬師兄一同前往。”
喬奇正臉上一**:“柳師弟覺得我走得脫嗎?”
柳長青恍然道:“那便有些遺憾了,小弟先行一步。”
接著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許諾也拱手告辭跟了上去。
許諾追上柳長青便問道:“我見喬師兄臉色忽的陰沉下來,似是不滿我二人走的突然。”
柳長青哈哈大笑道:“他非是捨不得你我,而是捨不得那酒。這廝最是好酒,今日我知他在第三號擂臺監察走不脫,卻故意勾起他的酒蟲。他怎能不臉黑。”
許諾聞言也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到了畢長劍處,畢長劍正在院子裡練劍。見來了師兄弟還有些高興。
待聽說是來打秋風的,便面帶苦笑道:“也罷,總要被惦記了去,不如今日便暢飲一回吧。”
許諾吃完酒日已偏西了。略帶酣意的回到自家院子,見常再水已在院外等著了。
許諾帶他進了屋,常再水進了屋便道:“第三號擂臺,今日還有個排在榜單第二十二名的輸了。”
許諾點點頭說了句:辛苦了。便讓他去了。
許諾至此已確定,這回作弊在三號擂臺上了。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一掃而空。
第一輪比試打了整整三日才結束。第二輪的名單下來一看,只比第一輪少了一百餘人。
這一百餘人中,除了少數的第二年弟子,不得重擇賽場再比。就是那些自認無望進入內門的,還有就是在第一輪比試中,重傷無法再比的。
第二輪每個擂臺仍要比上百餘場。
而許諾所在的三號擂臺,則只餘下許諾與郭書江兩名榜單弟子。一些不知情的榜單弟子。還在咒罵郭書江:這廝怎的這般命好。
卻不知這與命運無半點關係。
而那些知道內情的,靠作弊跑到三號擂臺的弟子。一個個均把郭書江恨得牙癢。卻都祈禱莫要碰上這個瘟神。
郭書江若是對上榜單弟子,*是個死貨。不過對那些,希冀藉著作弊晉級的廢柴來說,就是大高手了。
許諾看自己排在第五十場,算算要到第二天才能輪到。而郭書江卻要第六輪出場,便到場邊看郭書江的比試。喬奇正見許諾來了,便過來陪許諾說話。
兩人說著話便輪到郭書江出場了。這廝五短身材,昂首挺胸的站在擂臺上。卻將對面的一個昂藏大漢,嚇得瑟瑟發抖。
不過這廝似仍覺得不夠氣派,又發出一陣桀桀的怪笑。許諾在臺下聞得此聲,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對面那人更是面如死灰,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來。
郭書江做完了這一系列前戲,才怪叫一聲揉身攻上。
郭書江這廝,在三才拳上確是有些造詣。步伐輕巧拳路詭異,逼得那大漢在擂臺上,如殭屍般亂跳。只打了十餘回合,那大漢連挨數拳。在一次躲閃中跳的猛了些,居然直接落下擂臺。
那貨雖不是被打下擂臺的,卻沒有絲毫上臺再打的念頭,灰溜溜的走了。
郭書江贏了比試,卻沒急著下去擂臺。而是在擂臺上,面露兇色的將臺下各人看了一遍,才跳下擂臺揚長而去。
許諾知道這是郭書江的心理戰術,就是讓下一輪的對手,從現在便種下恐懼的種子。
許諾見郭書江贏了,對下面的比試也沒了興趣,便要向喬奇正告辭。
喬奇正也看出,許諾對這裡的比試索然得很。便道:“今日有一場精彩的比試,魯師弟可以去看一看。”
許諾道:“今日只是第二輪,好看的只怕還在後面吧。”
喬奇正呵呵一笑道:“我說的這場比試比起五十強排名戰,也只會更精彩。”
許諾驚道:“莫非是榜單內弟子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