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大概是出來後事情敗露,內部就起了分歧衝突。
這個傢伙有夠無恥的,但這一次無疑也是丟人丟大了,難怪都看不到影子。
“早晚要跟他討回這筆債!”
東方朝輝恨恨地說道:“到時候新債舊賬一起算!”
衛長風深以為然。
他隱隱感覺到,這次丟了臉面和名聲的宋海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大家同在雲海門裡,少不得還要繼續爭鬥下去。
回想起對方那種毒蛇般的眼神,衛長風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如果再有機會,哪怕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他也絕不會再放過這個傢伙!
同東方朝輝分別之後,衛長風和伍良一起離開。
出谷的道路已經被雲海門封鎖住,佈置有出入的關卡,數十名精銳的武士負責維持秩序,其中兩人手裡還各自牽著一頭守山犬。
所有出去的試煉者,都必須要接受檢查,讓守山犬進行嗅探。
目的是防止試煉者私自帶走陰煞珠!
至於像衛長風和伍良這樣打到足夠數量的試煉者,則當場辦理入門的手續!
在雲海門武士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了一張木桌的前面。
一名白袍中年男子端坐在桌子後面,他用手裡的筆桿輕輕點了點桌面,頭也不抬地說道:“把陰煞珠拿出來,自己說姓名還有出身地方。”
衛長風和伍良相互看了看,衛長風說道:“伍師兄,你先來吧。”
伍良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但也沒有拒絕衛長風的好意。
事實上他也有點迫不及待了!
“景雲武院弟子伍良,我有三十顆陰煞珠!”
伍良將自己所帶的陰煞珠放在桌上,雙手都在顫抖。
白袍男子飛快地點驗了一遍,然後示意旁邊的武士將陰煞珠收起。
他提起筆在簿冊上寫下了伍良的名字,最後遞給後者一塊金屬銘牌:“這是記名弟子的身份銘牌,人在牌在不能丟失,否則門規森嚴絕不寬容!”
伍良應了一聲,喜滋滋地接過了銘牌。
他退後一步,將位置讓給了衛長風,自己捧著銘牌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衛長風將自己所帶的陰煞珠,也全部掏了出來放在桌上,說道:“景雲武院弟子,衛長風,上繳百顆陰煞珠!”
“嗯?”
這名中年男子有點吃驚,抬起了頭看了看衛長風。
燕皇地陵地下宮城裡的陰屍數量眾多,想要打出陰煞珠卻不容易,作為來自地方武院的弟子,能夠斬獲三十顆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至於外門弟子名額所需要的百顆陰煞珠,沒有一支隊伍,那幾乎不可能做到。
伍良和衛長風兩個人,前者拿出了三十顆,後者居然是百顆之數。
不管衛長風是如何得到的,都不會容易!
他將擺在桌子上的一顆顆陰煞珠仔細檢查了一遍,更加驚訝。
因為衛長風拿出的陰煞珠,居然有七顆中品陰煞珠,還有三十顆下品。
通常來說,中品陰煞珠比下品要難打許多,橫行於地宮裡的銅屍都不好對付,打出陰煞珠更是難上加難!
這讓中年男子對衛長風不免有點另眼相看。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品質都很好,沒有缺損毀壞,透過了!”
“景雲武院衛長風,外門弟子透過!”
他提起筆將衛長風的名字寫在簿冊上,然後也遞給衛長風一塊銘牌,說道:“這是外門弟子的身份銘牌,人在牌在不能丟失,否則門規森嚴絕不寬容!”
頓了頓,中年男子繼續說道:“明天有船回去景雲,你們可以乘船先回去,然後再自己前往山門,或者等在這裡過兩天直接去往雲海山,隨你們方便吧。”
衛長風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多謝前輩!”
他伸手接過了銘牌。
這塊象徵雲海山外門弟子身份的銘牌,大概有半隻巴掌的大小。
銘牌材質像是用黃銅製成的,和伍良的黑鐵牌明顯不同,沉甸甸的很有份量。
它的正面浮刻著複雜的山川雲紋圖案,中間還有“雲海”兩個篆文,造型古樸大方也很精緻,入手冰涼感覺就不是普通凡品。
而銅牌的反面要簡潔許多,只有一串數字——七千四百六十六。
這串數字正是衛長風在雲海門裡的身份編號!
拿著這塊銘牌,衛長風心裡真是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