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屋躺去。”
“恩恩,好,一會去……”接著就著了
我是被門鈴聲弄醒的,慢悠悠地爬起來,看看牆上的表,時間指著8點整,
靠,哪個殺千刀的壞我好夢。
氣呼呼地衝過去拉開門,周漠北放大的笑臉湊了過來。
“桑桑,感動不?你一回來,我就趕過來了。”
我打著哈欠往屋裡走,嘴上嘟囔著:“感動你個頭,你怎麼每次都妨礙我睡
覺。”
“桑桑啊,你真是鐵石心腸,虧我對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煩躁地捂住耳朵。
“誰在你家?”這一聲,音量很大,直直穿插過我的手指刺激我的耳朵。我
徹底從瞌睡中清醒過來
對了,應輕書還在呢!!我居然忘了。
“誰在衛生間?”周漠北扳過我的身體,試圖讓我正對著他,我則有些鬱
悶地轉過頭看向廁所的方向,
“那個;那個誰……”
哪個誰?
“應……應……”
“啪”廁所門,開啟的聲音。我頓時有種被周漠北抓姦的感覺,無語地看
向開啟的門。
應輕書裹著件浴袍,從容地走出來,黑色的髮絲貼著他稜角分明的臉蛋,
水珠沿著髮絲滴到脖頸,然後鑽入他若隱若現的胸口。我嚥了咽口水,然後被周
漠北狠狠一掐,差點又噴出來。接著,我看到應大爺呆了半秒,而後,依舊從
容地來了句:“漠北來了,我有點累,桑年你招呼一下。”然後,他大爺,一副當
我們兩空氣的表情回了屋,啪一聲,關了門。
我目送著他回到房間,眼光依依不捨,震撼完全不遜當年看《全職獵人》
時西索出浴的美景。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陰森地聲音拉回我色咪咪地目光。然後,我意識
到,周漠北怒了。
其實,我有點心虛,但還是裝得特別平靜地說了一句:
“來,漠北,先放開我的肩。”
他愣了愣,沒估到我是這麼個反應。居然順從地放下了手。
我從茶几上拿過鑰匙,更平靜地對他來了句:
“走,讓妹妹我給你解釋解釋。”
走出沒幾步,周漠北反應過來,再次發飆。
“丁桑年,你別給我裝,你最好找個好理由。”
我平靜地臉變得黑線條條,心裡後悔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告訴他來得好。
坐到樓前的小花園,周漠北依舊臉色發黑:“說吧,怎麼回事?”
“那個,應叔叔非讓應少搬過來的。”
“那你怎麼不拒絕?”
“拒絕來著,沒拒絕了。”
“有什麼拒絕不了的,關著門不讓進就行了。”
“但,但是,房子是應……”說到這,我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腦子一
轉;“周漠北,你還好意思說,這房子可是你給我找……”邊說著邊一拍桌子,
打算增強氣勢,結果有點失誤地是,我低估了石頭的硬度。痛得淚汪汪地吐出最
後一個“的”字。
周漠北一把拉過我的手,有些心疼地輕輕摩挲著,忽然他又反應過來正在訓
我,眉頭一皺:“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被他那麼一問,臉有點紅,我羞羞地道:“沒,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幹嘛這模樣,你們睡了?”
睡……睡了?頭頂一排烏鴉,我怒道:
“周漠北,你瞎說什麼?我和應少清清白白的。”
“那好,馬上回去拿東西,搬家!!”他說得很認真。
“搬哪去,這一時半會兒怎麼找房啊?”
“先住我那!!”異常認真。
我歪頭想了想,和花名在外並且貌似對我有企圖的周漠北同居,似
乎比和冷冰冰的應大少同居被侵犯的可能性大了不是一點點。
於是,我很果斷的搖搖頭。
“為什麼?難不成你喜歡應少了?嗯?”周漠北再次發怒,嗯得我抖了抖。
“怎……”本來想否認來著,但我突然想到醉酒時和應輕書那個淺嘗輒止的
親吻,而後,我語氣一轉,似乎是自然而然地便來了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