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縮了縮腳還順便理了理頭髮。
其實我不像貓貓說的那樣神經大條,在帥哥哥面前,我也是很敏感的。
突然,我驚覺,原來我是如此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剛才還在為周漠北滿心憂鬱。在間隔不到十
分鐘的時間,我居然又對著另一個男人犯花痴。內心有點罪惡,我需要點酒喝,清醒清醒。
“那個,那個我要去超市買點東西。”我扭扭捏捏。
“小區裡不是有超市麼?你怎麼往外走。”
“啊?”我下巴有點脫線,我就說,雖然我剛才哭得稀里嘩啦但是也有留意到離這個小區最近
的超市也有四站地。
……我承認都是月亮惹得禍,這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不知道為啥看著在前面帶路的
蕭念遠,我心裡反覆詠唱這首把人性醜惡慾望引發的血案強加給無辜月亮的小情歌。
從超市拿出幾瓶啤酒,掃好價,正要摸那幾塊錢,蕭念遠已經幫我付了帳。我想著以後我的白馬
一定要照著他這標準找。
“你喜歡喝酒?”他拎著裝滿啤酒的塑膠袋一邊走一邊問。
“呃,那個,啤……啤酒去頭屑。”我說完就在心裡抽自己,什麼爛藉口。
他沒說話,只是望著我笑。
“那個,那個我頭屑不多啊,不多,我平時都用海飛絲。”解釋完,我更想抽自己。
他還是沒說話,仍是望著我笑。
最後,我牙一咬:“能陪我喝兩杯麼?”話說完,我咬了舌頭。
“好啊,去你們單元樓前的花園吧!”還以為他會拒絕,結果他倒是答應得挺爽快。
等坐到小花園,我才想起:“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個單元?”
他愣了愣,然後想了想說:“我剛看見你從這出來的。”
“哦。”我不太明白這麼個問題,他為何要如此認真地想一想。
“你怎麼在這兒?”我好奇。
“剛剛送若辰回來。”
“哦……”,我哦得極為曖昧。這才想起那個什麼若辰喜歡的人正是他,他又這麼好心地送她
回來,我心裡一合計,這兩人八層有幾腿。
我開始認真地YY應輕書找蕭念遠決鬥的場景:只見兩大帥哥打著打著,然後,突然一人道,我們
何苦要為了一個女人拼死決鬥。另一人也恍然大悟,對啊,咱們這是何苦。然後,就是惺惺相
惜,覺得此生非卿不可,然後,我自然而然想到那天在禮堂的問題,到底誰上誰下?
“咳。”蕭念遠一聲輕咳將我從YY中驚醒,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要是他知道我剛才用意念讓
應輕書把他OOXX再XXOO了,不知他是否還能對我微笑。
我又想起,今晚的主題是因為周漠北棄我去陪他的紅顏知己。所以我拉開一聽啤酒,開始獨孤求
醉。
“不是你想的那樣。”
“恩,那是怎樣?”我差點脫口而出,莫非是你OOXX應少?
“若辰在我公司上班,李伯父有拜託我照顧她。”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他在說這個。耶!看來應輕書還是有機會嘛,回頭要不要找個機會暗
示,他也挺可憐。
接著我也不知道都聊了啥,總之,第二天醒來時,我只記得蕭念遠是個大好人。
貓貓曾經有云曰,有時候壓根不知道我是為了喝酒而鬱悶,還是因為鬱悶而喝酒。在她看來,我
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
此時此刻的我唯一清楚的是,昨晚,我用一場醉告別了我十幾年時光裡的那點小小懵懂,同時祭
奠那逝去的初戀。
我在心裡輕輕說:“沙揚娜拉,My dear 小竹馬!”
爛桃花敗‘新’花開
悠長假期結束後,正趕上應氏打收購戰,包括我在內的整個總裁辦忙得暈頭轉向。再加上週漠北
被應輕書派去了B市出差,所以也給了我時間沉澱心情。
漸漸地我決定就把周漠北當個親人,而且仔細想想他一去美國就這麼多年也沒聯絡過我,想來也
不可能喜歡我的,而且他那麼花心,若真是和他成了事還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所以也就真真
正正地放下了那些心思。
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