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書來接你啊。”應大叔這話時對著周漠北說的。我欣慰地發
現他真是比他兒子還緊張我。
“恩恩。”我一邊應著一邊拉著周漠北撤退。
走出沒多遠,周漠北就站定不動了。
“說,怎麼回事?”一張總是笑得燦爛的臉此時冷得和應輕書一樣。
我發現自己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平時他裝得和善,我就使勁欺負他,今天他一發脾氣我就馬上一
五一十地全權交代。
等給他全部解釋完後,他的臭臉變得成深思狀,過了一會他摸摸我的頭說:“我不管你們真的,
假的,過兩天告訴輕書,你們分手!”笑容很和煦,語氣很霸道。
我一聽來氣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周漠北,我都不管你找MM,你管我,哼!”
我把頭轉向一邊不理他,結果他又把他的臉湊上來,臉上掛著和平時一般痞痞的笑容,看他那模
樣,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中午耽擱了這些時間,我餓得有些發昏,隨便找了家店開始大快朵頤。
周漠北像我表白時,我正在奮力啃著手上的豬腳。
他說:“我喜歡你,桑桑。”
我抬頭瞟了他一眼,道:“我也喜歡你,北北。”
周漠北有點急,他說:“我認真的桑桑。”
我這次連眼皮都沒抬地依舊啃著豬蹄含糊不清地到:“我也認真的北北。”
周漠北怒了,他拍桌道“丁桑年。”
被驚嚇的我手一抖,豬腳掉了下來。
這下,我也怒了,我同樣拍桌,道:“周漠北。”
他有些挫敗地端起水喝了一口。
看他那模樣,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很認真地說:
“周漠北,我真的喜歡你……”
他放下水,眼睛開始放光。
我繼續:“就像喜歡我爸一樣。”
他眼裡的光開始黯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沉默了。
說實話,我不知道周漠北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所以我想當然的以為和我對他的一樣,是因為青
梅竹馬所以產生的那股彆扭的佔有慾。
何況那天我看得異常分明,或許對他來說我有些與別人不同,但是他的心我看不清楚,我不知道
他什麼時候,會再次為了別的事放開我。
周漠北整個下午都有些怏怏的打不起精神,最後我看不下去的要回家,他也就由著我送我到樓
下,完全沒了早上那股死皮賴臉的活力。
我等電梯的時候,幾個搬運工人的模樣抗著幾個大箱子站在我旁邊。我琢磨著,估計又有人搬來
吧。進電梯時,我正要按,結果一個看似領頭的搬運工按下了我想摁的18層。
我有些詫異,我們這棟的構造一層只有兩套房,我明明記得對面已經住了一對中年夫婦,怎麼還
會有人搬過來。
電梯到時,我前腳出門,後腳搬運工們就跟著出來。然後我驚慌地看著他們開始敲我的門……
非法同居
“那個……”我有些怯怯地上前,心想莫不是周漠北的朋友要收房,那我不是會悽慘得露宿街
頭。
聽到我的聲音,領頭敲門那人回過頭來,他看了看我手中拿著的鑰匙,愉悅地說:“您是丁小姐
吧,真是太好了,應總說了東西一定要親自送到您手上,我還擔心您不在呢。”
一聽應總兩字,心裡踏實一點,至少暫時不用擔心流離失所。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然後
下意識地疑問:
“老的,小的?”
那邊領頭的沒太明白。
我好心地解釋,哪個應總?
他說,您稍等,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嘿,這小子和我用的一個型號,看來國產山寨真的很強
大,哦,偉大的祖國媽媽。
電話接通後,他把手機塞到我手上,然後嘟嘟幾聲後,那邊傳來一聲輕快地‘喂。’
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老的。
然後,習慣性地閉腿彎腰,對著空氣恭恭敬敬地道:“應叔叔好。”
“桑年啊,東西都收到了吧?”山寨的話筒很強大,壓根不用按擴音。所以他話音剛落,領頭的
就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