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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輕書來接你啊。”應大叔這話時對著周漠北說的。我欣慰地發

現他真是比他兒子還緊張我。

“恩恩。”我一邊應著一邊拉著周漠北撤退。

走出沒多遠,周漠北就站定不動了。

“說,怎麼回事?”一張總是笑得燦爛的臉此時冷得和應輕書一樣。

我發現自己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平時他裝得和善,我就使勁欺負他,今天他一發脾氣我就馬上一

五一十地全權交代。

等給他全部解釋完後,他的臭臉變得成深思狀,過了一會他摸摸我的頭說:“我不管你們真的,

假的,過兩天告訴輕書,你們分手!”笑容很和煦,語氣很霸道。

我一聽來氣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周漠北,我都不管你找MM,你管我,哼!”

我把頭轉向一邊不理他,結果他又把他的臉湊上來,臉上掛著和平時一般痞痞的笑容,看他那模

樣,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中午耽擱了這些時間,我餓得有些發昏,隨便找了家店開始大快朵頤。

周漠北像我表白時,我正在奮力啃著手上的豬腳。

他說:“我喜歡你,桑桑。”

我抬頭瞟了他一眼,道:“我也喜歡你,北北。”

周漠北有點急,他說:“我認真的桑桑。”

我這次連眼皮都沒抬地依舊啃著豬蹄含糊不清地到:“我也認真的北北。”

周漠北怒了,他拍桌道“丁桑年。”

被驚嚇的我手一抖,豬腳掉了下來。

這下,我也怒了,我同樣拍桌,道:“周漠北。”

他有些挫敗地端起水喝了一口。

看他那模樣,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很認真地說:

“周漠北,我真的喜歡你……”

他放下水,眼睛開始放光。

我繼續:“就像喜歡我爸一樣。”

他眼裡的光開始黯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還是沉默了。

說實話,我不知道周漠北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所以我想當然的以為和我對他的一樣,是因為青

梅竹馬所以產生的那股彆扭的佔有慾。

何況那天我看得異常分明,或許對他來說我有些與別人不同,但是他的心我看不清楚,我不知道

他什麼時候,會再次為了別的事放開我。

周漠北整個下午都有些怏怏的打不起精神,最後我看不下去的要回家,他也就由著我送我到樓

下,完全沒了早上那股死皮賴臉的活力。

我等電梯的時候,幾個搬運工人的模樣抗著幾個大箱子站在我旁邊。我琢磨著,估計又有人搬來

吧。進電梯時,我正要按,結果一個看似領頭的搬運工按下了我想摁的18層。

我有些詫異,我們這棟的構造一層只有兩套房,我明明記得對面已經住了一對中年夫婦,怎麼還

會有人搬過來。

電梯到時,我前腳出門,後腳搬運工們就跟著出來。然後我驚慌地看著他們開始敲我的門……

非法同居

“那個……”我有些怯怯地上前,心想莫不是周漠北的朋友要收房,那我不是會悽慘得露宿街

頭。

聽到我的聲音,領頭敲門那人回過頭來,他看了看我手中拿著的鑰匙,愉悅地說:“您是丁小姐

吧,真是太好了,應總說了東西一定要親自送到您手上,我還擔心您不在呢。”

一聽應總兩字,心裡踏實一點,至少暫時不用擔心流離失所。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然後

下意識地疑問:

“老的,小的?”

那邊領頭的沒太明白。

我好心地解釋,哪個應總?

他說,您稍等,然後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嘿,這小子和我用的一個型號,看來國產山寨真的很強

大,哦,偉大的祖國媽媽。

電話接通後,他把手機塞到我手上,然後嘟嘟幾聲後,那邊傳來一聲輕快地‘喂。’

一聽這聲音,我就知道,老的。

然後,習慣性地閉腿彎腰,對著空氣恭恭敬敬地道:“應叔叔好。”

“桑年啊,東西都收到了吧?”山寨的話筒很強大,壓根不用按擴音。所以他話音剛落,領頭的

就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