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她?”我好奇,“她好像很喜歡你?”
“一個誤會而已。”然後他沒有說話,專心地開車。
他把我送到小區樓下後,我很感謝地向他揮手作別。蕭念遠對我笑笑,然後回身往車上走,走出
兩步他回頭叫住我,他說:“以後他們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我呆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這才放心地開車走了。我看著他開車走的方向一直到所有的一切
都被夜色淹沒,才轉身上樓。
難得地,我一個星期失眠了兩次,一個晚上耳邊都是蕭念遠的話,他說,他們的事你就不要再管
了。的確,那是他們的事,我好像太上心了點。
一直接近三點,我才迷迷糊糊地睡著,沒睡多久,就被一陣擾人的門鈴聲鬧醒,我煩躁地拉被子
捂住耳朵,但是門外的人相當頑強。終於,我受不了,怒氣衝衝地開啟門。
門外的人很沒有打擾到別人的自覺性,他對我笑得很燦爛:“桑桑妹,早啊!”
“你也知道早,那你還來。”我打著哈欠,鬱悶地說。
“我一下飛機就過來找你,你居然這麼不待見我,慘啊,妹妹大了,不要哥了……” 周漠北又
開始裝。
我一手捂住耳朵,一手開始像拍蒼蠅一樣地亂舞:“你自便啊,我再睡會”於是跌跌撞撞地回到
屋裡矇頭大睡。
然後周漠北就開始奮力拉我起床,整整一個早上我沒睡好,他也累得夠嗆。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後,已經是中午12點。
周漠北一臉討好地坐在我床邊“桑桑,新晨那邊開了家不錯的飯店,挺火爆的,過去嚐嚐。”
“你一個月沒回來,也知道?”
“恩恩,味道不錯去吧。”我痛恨他引誘我,我最愛地就是吃。
“你給錢。”
“沒問題,沒問題。”
“討厭,也不知道會不會吃胖。”我高興而又勉強。
等到了他說的那家飯店時,我才知道周漠北說火爆似乎謙虛了點。這排號都排到幾十號了,還有
人陸陸續續地來。
周漠北問:“要不,換個地兒?”
我這人就是掘,越吃不上越想吃,我說:“等。”
所幸這家店還有點良心,門外安排了不少座位供人等號用。
我和周漠北坐下後,他嬉皮笑臉地問:“桑桑,想不想我,這麼久沒見。”
我很記仇,想到他放我鴿子的事,乾脆地回答:“不想。”
“你……”周漠北氣結。
看他那模樣,我開始哈哈地笑起來。
“桑桑,你怎麼在這啊?輕書呢?”這才沒聽兩天但是卻印象深刻地聲音讓我的笑生生打住,我
很難受地打了個嗝。
“應……應叔叔。”我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喚道。
他如花的笑臉突然變得很鬱悶。
“如果你不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就好了,那你就能叫我大哥了。”然後,他露出很憧憬的神情。我
頭大,我說那天他怎麼突然抽風的樂成那樣。
“兒媳婦?誰?”周漠北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和應大叔。
“誰?當然是桑桑啊。對了,周小子,你怎麼和桑桑在一起?”應大叔皺了皺眉問。
周漠北看了看我,臉完全垮下來,“應總,您不是開玩笑吧。”
“誰和你開玩笑。”應大叔難得地露出嚴肅地神情。
不知道怎的,我覺得這氣氛有些尷尬於是跟旁邊打太極:“應叔叔,我和周漠北是發小,他剛出
差回來我們出來吃個飯。”
“哦。這樣啊,我一會叫輕書來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輕書忙,就不耽誤他休息了。”我邊說邊比劃。
“輕書?”周漠北語調上揚。
我回頭看他,覺得他有點奇怪,垮下來的臉黑得跟刷了醬油。
“到底怎麼回事?”周漠北也顧不得自己上司在這,開始發飆。
我怕他該問的不該問的全一股腦地問出來,於是我扯著他的衣角,說:“稍安勿躁,一會給你解
釋”又回頭對應大叔說:“應叔叔,那個,我們不等這家了,太慢了,我們先走了啊,回頭來拜
訪您哦。”
“哦,好吧,如果玩得太晚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