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應輕書斜靠在我門口的牆上,而後,他自自然然地俯下身,一個吻落在我臉
頰。
大神啊,要不要一大早就來這麼刺激的。我木木地看著他親完我,轉身往樓下走,嘴裡還說著:
“快下來吃飯。”
應大叔很亢奮,整頓飯上嘰嘰咕咕就倆主題,一是結婚,二是生娃娃。我扒飯著,時不時看看應
輕書,他居然在旁邊邊吃邊點頭。這父子倆絕對和周漠北他們兩母子有得一拼。我也沒敢吃太飽
就躲應輕書車上去了。
“桑年,晚上回來教你做你最愛吃的剁椒魚頭。”應輕書趁紅燈的空當對我說著。
我一聽魚頭,連連點頭。突然又想起我和貓貓的約會。有點失落地說:
“今晚不行,我有約了。不在家吃,而且可能晚點回來。”
“有約?和誰啊?”他的小眼神斜斜一掃,我發現有種被逼供的感覺。
“我大學最好的朋友。”
“哦?什麼時候約好的?”
“昨……昨天晚上。”
“最好的朋友?”我總覺得聽他那聲音,有古怪。
“恩。對啊。”
“那好,我晚上陪你去。”
“不要。”我很堅決地拒絕,我還想晚上和貓貓嘀咕點他的事呢。
“不要?”應大少臉色堪比抹布。
“不是啦,兩個女生逛街,你跑來我們很不自在啊。”
他回頭仔細盯著我一會兒看了看,這才說,
“好吧,我來接你?”他說的問句,但是眼神很明確,那就是:你敢說不,你就死定了。
於是,我點點頭,其實被他這麼管著,心裡有點美滋滋。轉頭,我驚覺,莫非我有被虐的傾向。
晚上,我趕到和貓貓約好的臺灣小飯館時,一看到貓貓,就開始氣憤。這個白眼狼,明明說好是
小女生的約會,居然帶了家屬。
而且,他們那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親熱樣。讓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這個小飯館瓦數最高的燈
泡。
“桑桑,你幹嘛啊?怎麼就只知道吃飯也不說話。”
“飯好吃啊。”我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埋頭。
“honey,讓讓,我要去和我的baby聊聊心事。”
我被她一個honey ,一個baby噁心得乾嘔了幾下。
貓貓嗔怪地看我一眼,然後繞過劉鵬跑到我旁邊坐下。
“來來,說說你和你那位怎麼回事,我給你分析分析。”
終於受到重視的我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這丫頭聽完後居然只是呵呵笑了幾聲又跑回劉鵬身邊,
蹭著他的臉,一副顯賣樣
“honey,還是你好,沒什麼青梅竹馬。否則……你死定了!”一句話前面甜得膩歪,後面凶神
惡煞。
劉鵬先是聽得臉帶桃花,而後是汗如雨下。
等她看威懾力夠了,這才抬頭,神采飛揚地對我道:“要我看最好的方法……”
我把頭探過去,很受教的模樣。
“就是和我昨天說的一樣,嘿嘿,把他吃幹抹盡了,哪還管什麼青梅不青梅。咱們霸王硬上弓,
給他吃小草莓!”
一時間,我覺得天旋地轉,這個道德敗壞的世界,這個彪悍而YD的女人。
我算是總結出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果然不止零,那絕對負數。雖然貓貓的話很沒建設性,我還
是不可抑制地幻想,應輕書被我騎在身下,我奸笑著摸著下巴,說:“小樣,姐姐來了。”
媽呀,受不了了,我趕緊甩頭。狂嚼了三塊冰才平息我的惡念。
吃完飯,我和貓貓,還有被貓貓脅迫著給我們提包的劉鵬逛起了商場。
逛著逛著,應輕書就打電話來問我在哪,然後我趕緊在貓貓鄙視的眼神中,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
番。
接著,劉鵬在貓貓的威逼利誘下,咬著牙刷卡給她買了數件新上市的秋裝。我都看得肉痛,也不
知道劉鵬咋就能那麼鎮定地刷完卡後還臉色慘白地對貓貓一笑。
逛到男裝片區時,我看到一家裝修相當歐式貴氣,燈光打得炫目,品牌名俺沒拼出來的男裝店。
我覺得門口那個男模身上的黑色襯衫,如果被應輕書穿上一定會更加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