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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叔叔,你啥時候學會的Hip Hop,還yoyoyo。”我樂呵呵地看著他道。

“去你的,桑丫頭。”他瞪我一眼,“你們,不對勁哦。”

他轉身,對離他不到一米的於大叔高嚷:“老於,快把桑丫頭的東西打包。”

我眼前一黑,這大叔,不會一看我有拐走他兒子的跡象就把我掃地出門吧。

下一秒,他繼續:“打包到輕書房裡。”

我狂汗,這個滿腦子充滿淫/穢思想的大叔。

“叔叔!”

“爸!”

我和應輕書一起出聲制止。而後,我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上樑不正,但這下樑還頗正經。真

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蓮。

只可惜,這讚許還沒出聲,應輕書就來了句:“等幾天,先讓桑年適應適應。”

我驚恐地掃視了一下這對父子,然後逃荒一般往臥室竄,邊走邊嘀咕,多虧我有一顆強大

的內心。

對著天花板,我又開始神遊。“鐺鐺”的聲音傳來,我趕緊按下接聽鍵。

“桑桑!想死我啦。最近在幹什麼?”貓貓嘰嘰喳喳地在那邊說開了。

“你個死丫頭,還記得我啊,也不給我打電話。”

“人家談戀愛了,戀愛大過天嘛!”

“什麼?和誰?”我驚嚇,怎麼現在談戀愛都流行不聲不響的。

“不就是……不就是劉鵬咯。”她說得扭扭捏捏。

我聽著這名字有點耳熟,順口問道:“哪個劉鵬?”

“丁桑年,你個死丫頭,進了應氏這個大公司,就開始忘本了啊。哪個劉鵬,你說哪個劉鵬,除

了咱們班那個劉鵬,還能是誰?”

“哦!”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那麼耳熟。

“你好意思說我不理你,你想想你多久沒找我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和之前來找你那

個帥哥好上了?”

我反應了一下,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周漠北。趕緊搖頭,解釋:“沒有,沒有,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誰,還真有了,你個好傢伙。還不老老實實都交代了。

我仔細地想了想,還真不知道交代什麼,倒是有一堆疑問。我說:“貓貓,我問你個事

啊?”

“恩?”被轉移話茬兒的貓貓頓了頓,“說!”

“那個,”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其實就是這麼的,有兩頭青梅竹馬的豬。”

“什麼跟什麼啊?怎麼扯到豬了。”

“你別鬧,聽我說啊。有兩頭青梅竹馬的豬,那個公豬喜歡那個母豬,母豬喜歡了別的豬。但

是,就算這樣公豬都還是一直都很喜歡母豬。後來陰差陽錯的公豬認識了另一隻……”我停了

下,剛才想到李若辰,就惡毒地用豬代替了,但是現在我總不能說我自己也是一頭豬吧,所以我

繼續:

“另一隻兔子,它們生活了一段時間,兔子喜歡上了公豬,公豬也向兔子表白了,但是公豬明明

就還很關心母豬。你說兔子該怎麼辦?”

“你一會兔子,一會兒母豬,我頭都暈了,總之,你聽著啊,管它什麼豬,宰了吃了就對

了。”

“你瞎……瞎說什麼?”我有些氣結,說了半天,居然讓我把應輕書宰了,給我十個膽我也沒有

啊。

“丁桑年啊丁桑年,認識你四年了怎麼還這麼個德行。說個事吞吞吐吐,扭扭捏捏。這樣,明天

出來吃飯,邊吃邊好好給我說說。”

我撅撅嘴說:“好。”

“好了,那你自己玩,我honey來了,bye。”接著就是“嘟嘟”的聲音。

“有異性沒人性的白眼狼。”我對著電話嚷道。

第二早上,我還在夢中,電話就“鐺鐺”地響開了,我煩躁地邊接電話邊想。果然,鈴聲還是

要學應輕書,高雅點好,這打鑼的確實很聒噪。

“桑年,起床,下來吃飯了。”

“鐺”這次不是鈴聲,我覺得腦袋裡有人敲鑼。

“輕……輕書。你怎麼給我打電話啊?”我瞌睡全醒了。

“熱戀中的男女不是都這樣做麼?”聽語氣,他好像心情很好。

我腦門上有點冒虛汗,趕緊爬起來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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