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白色的木質別墅,顯眼地矗在金色的沙灘上,然後就是一望無際的蔚藍色海洋。
“啊……海洋,你就像……”我酸溜溜地開始唸詩,但是我好像沒啥天分,所以卡殼了。
卡住的我被應大少抱進了懷裡。
“念不出來就算了。”他有些好笑。
誰說我念不出來,“啊……海洋,你……真TM的,真TM的漂亮……啊”
最後一個啊,是因為我捱了應輕書一掌,打完後他說:“不準那麼粗魯。”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我和應輕書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後就出來玩沙、看潮,玩累了就回家
做飯。晚上嘛,少兒不宜,總之就是一間房,一張床,然後床會嘎吱嘎吱響……(請打馬賽克)
玩了幾天之後的某天早上,應輕書扔給我一條純白的禮服。
“要去Party嗎?”我好奇。
“不是,總之今天給我打扮體面點。”他好像異常開心,從早上起來後就一直在笑。
等我穿好衣服從二樓的房間出來後,應輕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白色的禮服。搭上我這身
白裙,我不由得脫口而出:“怎麼這裝扮感覺像是去結婚啊!”
他看著我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有一抹精光,笑得高深莫測。我突然就想起他把我生吞活剝的那天
晚上,胳膊上噌地冒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我跟著應輕書走出房門後,有些驚疑地看見屋外有兩個外國人,而且很像電視裡的那種牧師。他
們正坐在我們放在門前的圓桌旁。
看到我們出來後,他們站了起來禮貌地鞠了一躬,我趕緊彎腰回禮。接著應輕書和其中稍高的那
個人交流了起來,語速很快,俺聽不懂。
然後,那人用手指了指擺在桌上的資料又說了幾句。接著,應輕書對我說:“乖,在上面籤個
字。”
我低頭看著桌上的紙,上面全是英文,我又看了看那個牧師,很想說,請上帝寬恕我,俺初高中
唸的是日文學校,大學什麼的,更是和英文沒啥關係了。於是,我問:
“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就是一些簡單的調查資料。”應輕書很溫柔地對我說。
我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在應輕書說的地方都簽下了我的大名。
然後他們又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堆,那兩人就走了。
最後,牧師們離去之前,終於說了個我覺得有點熟的詞,他說:“Congratulations!”
我歪頭,看著海面,想了想問:“輕書啊,Congratulations是啥意思來著。”
應輕書笑呵呵看著我說:“再見的意思。”
“你當我傻啊,再見我知道,是‘古德拜’。”我撅撅嘴。
他輕輕在我臉上啄了一口,“哦?是嗎!”然後就牽著我沿著海灘開始散步。
又過了兩天,我們終於返程了,我再次摸著飛機上的椅子好好地YY了一番。
同樣是那個服務生弱弱地問我:“丁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
這次,我還沒回答,應輕書就搶先嚴肅地說:“叫少夫人!”
我愣了下,絞絞手指:“都沒結婚,這樣多不好吶。”
不過小服務生完全無視我,適應力很強地馬上喚上了“少夫人。”我心裡有點美,不過嘴裡還是
較真著:“哎呀……真是……”
剛下飛機,來接我們的零川就給我送上了補辦的電話卡。我趕緊把它裝上手機,並小心翼翼地把
手機放到遠離應輕書的褲子兜裡。
應輕書寵溺地颳了下我的鼻子,然後和零川談起了公事。
卡還沒放上十分鐘,電話就“鐺鐺鐺”的響開了。
我一看,是個陌生的號,沒太想就接通了。
“謝天謝地,桑丫頭,我總算打通了,你現在在哪?”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我很熟悉,是周媽媽。
她的聲音很著急,讓我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趕緊回答:“我剛下飛機。”
“桑年,你趕緊來漠北這,算阿姨求你了。”她說這話時,語氣裡都帶了哭腔。
“好的,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我就發現應輕書盯著我的目光有些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