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癱的表情中,他“啪”一聲關上了浴室門,我霎時回過神來,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他低
頭細細摸索起腰間唯一束縛著他浴袍的繩索。
“你……你要做什麼?”我不安地問道。
他嗔了我一眼,“桑年,你說呢?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隨著他下滑的浴袍,和裸/露出的大塊大塊瑩白的肌膚。我不自覺地吞嚥著口水;這……這男人,
真是當初冷冷清清,惜字如金,不苟言笑的應輕書。
我心裡嘀咕的同時,他手上卻沒有停下動作,最後,我們終於徹底地坦誠相見了。
身體越來越熱,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我已經完全瞭解如今不可逆轉的局勢和即將發生的杯具。而後,我眼一閉,再睜開時已是金光閃
閃,我豪氣地把手中的小流氓兔一扔,中氣十足地吼道:“住手。”
應輕書在我的吼聲中抬起頭,面色有些疑惑,然後對上我此時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的胸口,眼中染
上一絲qingyu。
我才不管他此時的反應,只是直直地看著他邪肆的臉蛋和精壯的身體,接著,我面目猙獰地說:
“奶奶的,與其被你撲倒了QJ,不如堅強地把你撲倒。”
翻雲覆雨,覆雨翻雲……
當我在疼痛和歡愉中精疲力盡地沉沉睡去時,我感嘆到,原來每一個淑女矜持的背後,都隱藏著
一個暴力的女王攻。
迷糊中,有人在捏我的臉,接著在捏我的腰,接著我被人捏了屁屁。
於是,我噌地一下睜開了眼,被陽光晃了晃,然後這才對上應輕書柔和的眉眼。
我看著他呆愣了半晌,才察覺到渾身的痠痛。驀地,昨夜如膠似漆交纏的情景在我腦海中浮現。
我趕緊扯起被子捂住了頭,羞吶,太羞了。
“呵呵。”應輕書的輕笑穿過被子,飄進我的耳朵。同時,被子也被他拽了開去。剎那間春光洩
露,我羞澀地環住胸,閉眼不看他。
“怎麼?這會知道羞了?昨天倒是很勇猛啊,恩?”
他的聲音,含著調笑的意味,邊說著還邊用手覆上我的手,seqing地捏了捏。
我更是有些無助地把頭扭向一邊,咬著牙不說話。
應輕書也沉默了幾秒,突然,他一個翻身,壓在了我的身上,我驚訝地盯著他驟然放大的臉,心
跳砰砰欲出。
他的臉越來越近,我以為他要吻我,羞羞地閉上了眼,誰知他只是淺笑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脖頸,
一手撫上我的臉。
他說:“桑年,真好,你是我的了。”
腦海中一時間浮現出了無數的畫面,有我們初遇時,我們一起吃飯時,一起看電影時……點點滴
滴原來他都已經充滿了我的生活。
不自覺地我點了點頭,喃喃輕語:“恩,真好,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JQ的一章~~羞羞
一路向北
我們溫馨的相擁是被周漠北的電話給攪黃的,他在手機那頭嗷嗷地叫道:“親愛的,我上
飛機了,等我。”
於是,我差點在這頭,被應輕書的眼神凍成一根光溜溜的冰棒。直到我舉起兩根指頭保
證,絕對會和周漠北說清楚,他才給我解了凍。
我捂著脖子跟在應輕書身後走進辦公室,他走得趾高氣揚、意氣風華,我跟得畏畏縮縮、賊頭賊
腦。因為,即使我找了最保守的襯衫,即使我把釦子扣得嚴嚴實實,也擋不住脖子上那個若隱若
現的小草莓印。
昕薇好心地問:“桑年,脖子扭了?”
零川也在一旁關切地盯著我。
我抬頭看他們一眼,又趕緊盯著地,羞憤地搖搖頭,一溜煙跑到座位上。
周漠北進來彙報工作時,我正趁著昕薇和零川埋頭工作的空閒,拿著小鏡子想照照小草莓消點
沒。然後,我嚇得一扭頭,咔噠一聲,脖子錯了位。
他邊敲應輕書的門,邊開心地看著我。我也歪著脖子,捂著草莓,斜眼看著他。
他眼睛虛了下,直直地盯著我的手,然後用口型說:“一會找你。”
“好”,我也口型回答他,只是眼神有些閃爍。
周漠北進去了多久,我就盯著